他身旁,靜靜地陪著他。程紅梅沒能完全理解病況,只在心裡默默祝願:“給他們一點時間,讓他們心意能溝通。讓現在僵持的情形,出現一點轉機。”只盼望邁進醫院後,能得到醫生的醫療指導,對待病情準備無誤,還出現些奇蹟。她在餐廳看過客廳內情形,轉身再坐到餐廳座椅上,默默地為梁家志祈禱。祈福裡能得天恩,可化解梁家志病痛,給他一個機會,能讓生命繼續由他掌控。還希望能讓生存地希望,傳向每位懂得關心與疼愛的每一個人。讓大家走過病痛,擺脫病痛給人們的傷害。馮愛玲看著一切,走回臥室,拿出一件外套,走到沙發前,披到梁家志身上。然後,坐在梁家志跟前。幾個人看著早間新聞,等待著時間分分秒秒過去。
接近上班時間,梁家志還是拒絕了梁家遠做出的決定。梁家遠看著他,沒有任何辦法,只好撥通梁博峻電話。可是,梁家志還是硬撐著,走到話機旁,按下電話,不允許他打電話。擔心讓家裡其他人知道,會再度陷入悲痛裡。梁家遠看著梁家志,兩人目光如同對峙。最後,梁家志說:“好,我聽您的。只要您別再和家裡人提起這事,一切都聽您的。”無奈地嘆息著,和他們走出家門。馮愛玲攙扶著梁家志,慢慢往樓下走。走出樓,坐進等在樓下的計程車,往醫院方向奔去。
早晨,醫院裡人來人往。馮愛玲和梁家志走進醫院,直接向醫院專科門診走去。他們出現在醫療室外時,劉敏剛好下夜班。她看到他們站在走廊,旁邊還有兩位陌生人陪著。劉敏問:“梁哥,精神很不錯呀!看來,醫療效果還是很明顯。”不知如何領會馮愛玲的眼神暗示。馮愛玲急忙回著:“是呀。今天看起來,精神確實好了很多。劉護士,剛下夜班呀?”走進了醫療室。
劉敏走出幾步,轉身看著他們走進醫療室。眼前情景,讓她觸動著,情緒一陣低落。隨後,她加快腳步,往走廊樓梯口走著,想:“醫院是救人的,為什麼進來的人,懷著希望,卻挽著失望呢?要是走進來的人,怎麼走進來,再怎麼走出去。人來人往,就如同我們上下班,那該多好呢!可是活著的人進來,和活著出去,存在多大區別啊!”心裡極度厭煩起目前地工作。只希望永遠不存在這扇門,永遠不會有人靠近這樣的門半步。她想著整個病區情景,心絃跳動總由著病人病情牽動,還奏鳴出激情澎湃地樂章。但是,那樣的樂章靈感,正是處在音樂裡的人們在一生裡,都永遠不希望出現的。劉敏往前走,覺得腦袋暈沉,有些無法解釋地虛幻感覺。她想:“不能再想了。要是再想下去,說不準就會讓事情出現著,還能長期存留腦裡,影響到正常的思維運轉呢!”快步走過走廊,走下樓梯,奔出醫院。走出醫院門後,回頭看著醫院,想:“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只要在醫院裡,就不能和走近身旁的每一位說再見。如果在外面,無論想到哪位,都不能想到或許有一天遇到,會出現在醫院。”轉過身後,頭沒再回,正直往前走去。
梁家志走進醫療室,看著陳果。陳果說:“看起來,氣色不錯呀!”往後面幾位看了看。站起身,拿起座椅,放到桌前,說:“你先坐下吧!”讓梁家志坐下。梁家志坐下後,看了看陳果,轉身看向梁家遠。隨後,說:“陳大夫,這是我哥。他想尋問一下病情。你和他細細說說吧。”話音平穩,情緒也異常平靜。梁家遠怔了一下;尋思著:“做為醫生,看過得病人,一定不會少。”走上前,問:“你就是陳大夫啊?你跟我說說,有沒有最好的辦法。到底還有沒有康復的最好辦法!”由於一晚沒睡,眼睛裡佈滿血絲。陳果看著,面部神情平靜,心裡卻不能平靜。身為一個醫生,看過這樣目光出現眼前,並不少。那種感情只要稍微碰觸,就會是一場心理較量。梁家遠說:“大夫,你說說,給我們一個最好的辦法。只要能最快康復,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完全不能控制情緒,整個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