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姦之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沈寧冷笑一聲。
見她這副坦蕩蕩的表情,東聿衡的怒氣總算消了一點。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尖兒,“為何給他手筒子?”
沈寧撇開下巴不願理會。
“朕命你說。“東聿衡又將她的臉扭了回來。
“我看他冷。”沈寧咬牙切齒地說著理所當然之事。
“你看他冷就給他你貼身之物?”東聿衡瞪她。
沈寧緊抿著嘴不說話。
“又為何讓他上車?”
“他要回去我送他一程。”誰知將人送進了黃泉。
“你要與他共乘一騎?”
“我坐外頭!”
“為何與他笑靨如花?”
“笑也不準麼?”
“朕不準!”
二人一時大眼瞪小眼。
萬福在車外聽得兩人一來一往,冷汗直冒。陛下這問話……哪裡還有一絲皇家威儀,活生生就是一個抓姦的丈夫!想往常若是有後妃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陛下哪裡會問這些話?直接打入冷宮了事。那畫師,竟成了天子妒意下的冤魂。
東聿衡對她的回答雖不中意但也勉強滿意,心想若是實話也罪不至死,不過缺乏管束罷了,他直直看向她,“你若是敢欺君……”
“我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比起誓言當放屁的現代,古代的誓言猶為神聖,這種毒誓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出口,沈寧卻是不管的。她本身在景朝就是個謊言,若較真起來早就不得好死了。
毒誓一發,東聿衡皺眉許久,他自覺事兒沒那麼簡單,可她竟口無遮攔發這種誓言,便是還有疑慮也是信了。無人敢拿天譴之事玩笑。
思及此,他重重一哼,突地低頭,涼唇猛地壓下。
沈寧皺眉避開,下巴卻立刻被人捏住,被迫仰頭啟唇迎進溼熱的大舌。
男人厚實的舌幾乎將她的嘴兒填滿,小舌避無可避地被其交纏玩弄,粗魯的侵略讓她想咬下銀牙卻無法如願,她眼眸一冷,抬手握拳攻向他的身子。
東聿衡撤手擋住,舌尖頓時吃痛。他不可置信地退開身,口裡嚐出一些血腥味來,“你敢咬朕!”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
沈寧用力掙開他的禁錮,冷笑道:“陛下都敢欺侮親封的貞節寡婦了,我還有什麼不敢!”既然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罷。
許久不見這生氣十足的嬌美小臉與那瑩瑩溼潤的粉紅唇瓣,東聿衡眼前一黯,勾唇一笑,“怎地,今日省人事了?”
這分明是在嘲諷那日她假裝無知,沈寧氣惱地不願理會。
東聿衡壓抑許久,今日終又嚐到了她的滋味,發痛的舌頭動了動,血腥中似是還有蜜般滋味。身子發熱,只想嚐到她更多滋味。他驀地拉過她將她抱了個滿懷,扳過她的臉,在她抗拒的眼神中伸手揉向她的唇瓣,沈寧抬手,卻被他反手握住,用力一拉,就想再次封住她的唇。
沈寧偏頭躲進他的頸項,馬車顛簸一瞬,二人相貼更為緊密,她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急急說道:“陛下身為一國之君,當為萬民統帥,怎可強侮人。妻!”
東聿衡置若罔聞,順水推舟地埋首親吻她的臉,她藏得越深,他親得越深。
“陛下此舉實為天下不齒,還請陛下三思!”沈寧躲不開皇帝的糾纏,閉著眼大叫道。
東聿衡停了下來,抬頭注視著懷中牴觸的人兒,緩緩說道:“你進宮罷。”環抱著她的鐵臂緊了一分。
沈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