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你總盯著我嘴幹嘛。」
「因為好看。」
她記憶深處有個人是這樣的唇型。
「真謝謝了,地球就剩你誇我了。」
臨近過年,各個店都忙起來,銷售也忙,不止忙,還有競爭壓力。
一個店至少三種啤酒,這就是三波推銷員。
很多時候,客人在外面點好了,她拎著送回包房時,會看到包房裡已經站著別的廠家推銷,屋裡的點了,外面的也點了,只能捨棄一個。
雖然主動權在客人,也要看推銷員會不會看眼色,第一時間分辨包房裡誰有話語權。
這點蔣南還好,因為她不急躁,就算客人不要,她也一樣的態度,酒怎麼搬進來就就怎麼搬回去,從不說累。
所以,很多人會覺得不好意思,下次再來時候只點她的,這份收入還算穩定。
好在當初沒把自己的存款給殷鳳嬌,十四萬還了一個欠條,又和陶思遠交涉回去取衣服,那個夏天,她打了一輛電三驢停在洋房門口時,陶思遠笑著拍手,感慨說:
「蔣南,你真是一次次拉低我對你的底線。」
蔣南不顧他冷嘲熱諷,把屬於自己的衣服和鞋,甚至沙發巾和擺臺全拿走了。
陶思遠的未婚妻也在,她靠在窗前,饒有趣味地打量蔣南一趟一趟往下搬東西,端著肩膀說:「親愛的,她來得正是時候,不然還得找清掃工,也是大工程呢。」
那次拿回來的東西都掛到二手市場,整整賣了半年,得到的錢還了一小半。
殷鳳嬌的逃跑也給債主一個打擊,他們怕蔣南也跑了,不敢再催促,期限延長,但是有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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