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所有的神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握,蔓延的痛即使連腳心也無法落地,胸前的柔軟觸及著細碎的小石子,無力的已不知道該如何躲避。
男人的巨大不依不饒的凌虐著她的窄小,他一次又一次的衝刺,達到瘋狂的顛峰——
柔軟的體內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掠奪,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五臟六腑都在慢慢的往下墜——
“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男人滿意的盯著她的蒼白,慾望的海洋奔騰不止,薄冷的唇上掛著冷冰的微笑,“女人,這就是你唯一的用處!供男人發洩!”
寇慈緩緩的勾起一縷悽美的笑,強忍住腹部的疼痛,淡淡的開口,“你的滋味也不過如此!”
淡淡的語言,卻蘊藏了迎面痛擊的力量!
“怎麼?你讓他碰你了?”
冰冷的聲音裡透著憤怒,想著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卑微迎合,如一股火焰貫穿了他的全身。
冷眸透著狠鷙,勾起二個手指,狠狠的刺入她的幽穴——
痛的一剎那,意志迷散的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了漫天紅雪,如飛絮一般輕輕的飄落在自己僵硬的身軀上。。。。。。
倔強蒼白的臉上,印下自己毫無生氣的眸子,淚,慢慢的滑落。。。。。。
她知道,如果有幸還能活著,她的世界也不會再有陽光,那一片陽光的天空已被他殘忍的掠奪。。。。。。
◇◆◇◆◇
“雪,情況怎麼樣?”
一貫嬉笑的聲音裡卻有著不同尋常的平靜,白色的空間中籠罩著緊張的氣氛。
雪冷冷的看了上司身旁一臉冷肅的男人,心痛的搖搖頭,“二個月,沒保住,大出血。”
她停頓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前暫時止住了,如果再有危險就切除子宮。”
她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陰冷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冷情的近乎殘忍。
“雪,一定得撐住。”
夜期盼的望著自己的夥伴,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保住她,那麼恐怕也沒有什麼人能挽救得了了。
“夜,我知道,她才十八歲!”
說完,就離開了,她不想在此替寇慈再承受一點男人的殘忍,殘情的男人帶給女人的唯有傷害。
“池,你太過了!”
夜淡淡的話語落下,是坦誠的責備,好友對那女孩的不一樣,才造成了這樣的傷害。
男人依舊默默不語,英俊的臉上全然冷漠的表情,華貴的衣著之上血跡仍未乾涸,純美的沾滿了血的婚紗靜靜的躺在他的腳下,無言的控訴著。。。。。。
☆、第九章 謊言(1)
和煦的光輕柔的照在女子素靜淡雅的臉上,風淡淡的拂過帶來陣陣清香——
她安靜的睡著,均勻的呼吸如流動的琴絃,緩緩的撩拔著男人的心房,一呼一吸之間盡是無聲的控訴。
男人默默的靠在窗臺,挺立的身姿如敏豹一般帶著幾許威懾,冷冷的眸光透著難以名狀的情緒。
同一個姿勢他已經站立很久了,腿僵了,甚至英俊無比的臉上的肌肉也僵了,只是他卻無意挪動一下。
冷鷙的眸光延伸至少女蒼白的小臉上,倒映些許內心深處的柔軟,但卻也僅是如此,沒有下一步更柔情的關懷。
他知道她這會不可能醒來,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鎮靜劑發揮了功效,但她也不可能永遠這樣睡著,該面對的,該承受的都得一一體會。
血染婚紗的那一刻,他以為她會就此離去,如今想來自己的慌亂真如小丑一般,居然驚惶失措的把夜從夢鄉里揪起來。
而他給自己的解釋是不能讓她死去,如果她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