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滲透了她的心靈,但是很多時候她卻不敢用心去看,怕自己的心靈也被侵蝕,而在這個有些脆弱的夜晚期待人撫慰的心卻清晰的浮現,多了幾分哀婉之情。
“我想見我母親。”
壓下了莫名湧起的情緒,就當自己是一時錯亂的脆弱,他的暗諷更恰恰說明了自己不該有如此的脆弱。
她成為廣告界的新寵兒,他堂堂引領時尚界的絕戀雜誌社的總裁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恐怕在她廣告未播出前他都已瞭若指掌了吧,又何必如此揶揄自己呢。
越是危險,反而越能激起她的鬥志,心中的慾望脫口而出。
“自認為有討價還價的砝碼了?”
如魔鬼般的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海風中揚起的闈幔卻異常的詭魅,平靜的語氣之下透著魔鬼的叫囂,“無論外表如何光鮮,你只不過是哥哥身下的女人!”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如刀刃插入了心口,痛得無法自持,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那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卑微的連一點尊嚴也沒有。
“哥哥——”
滴血的心沉了好久,才緩過盡來,蒼白的面容之下盡是淡然,“恐怕媒體更有興趣瞭解母女二人侍奉父子二人的新聞吧!”
平靜的言語之下,有著奮力一搏的野心,激烈的問題如一顆炸彈引爆,想從男人的眼眸裡探知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很好!懂得威脅人了!”
冷鷙的眸鋒利無比,俊美的臉上卻緩緩勾起一縷微笑,出其意料的直白道,“的確,你母親只不過是我父親包養的情婦而已,同你一樣——人盡可夫!”
“是嗎?那真是沾汙了寇家的名號!”
逞口舌之快又能如何,最多隻是掩藏自己蒼白的心,鋒利的言語冷酷卻是不堪的事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微笑的面容之下是哭泣的心,為他的話哭泣,也為母親是養父之情婦的事實哭泣。
“請履行你的承諾,讓我見她。”
清澈的眸子透著異常的堅定,如小石投入了男人的心湖,擴起陣陣漣漪,聚焦起神色說道——
“如果你有那個心,你怎麼不去求父親呢?”
一針見血,平靜的目光凝著她蒼白卻仍帶微笑的臉,憤恨的想去撕毀一切,但卻也讓一切瞭然於心,淡淡的開口,“很聰明,正如你所想的,父親是不會讓你見她的,既然你們已經碰過面了,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你將不會再見到你的母親。”
憑父親變態的佔有慾,恐怕將不會再讓她涉足外面的世界,十八年的禁錮是何其漫長,而父親卻做到的。
或許自己骨子裡流淌著和父親一樣的血液,一樣的堅定執著,只不過他化不去的是恨,是對小女人無情摧毀的意志。
寇慈有些搖搖欲墜,她相信他所說的,不然母親離去之時,又為何是訣別般的語言,而父親明明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卻掩藏的滴水不漏,甚至害怕自己和母親接觸,有此想來難道他們的相見竟然是永別嗎?
“傻丫頭,別多想了。”
一聲輕笑,點破了她的胡思亂想,又似安慰她一般,“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總有一天你會如願見到她的。”
“待在你的身邊?多久?一天、兩天?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
她喃喃自語,那是一個未知數,她的感嘆卻清晰的落入了男人的耳畔,平靜的臉上燃起風暴。
“這是你的榮幸,女人!說到底你只不是一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