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輕扯嘴角,幾近自嘲的說:“冀州吧?大概。但我很小就離開了,對那兒沒什麼印象。後來這兒待一陣、那兒待一會兒,也從沒待久過。我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關外,那兒最多的就是風沙,沒這兒的好風光。”
“你當過兵?”她試探性的再問。
他轉過頭,問:“怎麼說?”
“你身上的傷。”她凝望著他的眼,道:“太多了。”
他黑眸微黯,但嘴又笑,只道:“是啊,太多了。我是當過兵,打過幾場仗,運氣不好,被人抓去嚴刑拷打了一陣。幸好後來保住了小命,我想想關外整天打打殺殺的實在太危險,便離開軍隊到京城去。誰知京城小人多,比關外更險惡,這一刀就是在京裡被砍的。”
他比畫著腰上的傷處,談笑般的說:“害我差點被腰斬。”
“你怎會認識少爺?”
“他到洛陽時,不小心認識的。”
他輕鬆帶過,沒說清楚,但這已足夠讓她知道,他離開軍隊後,並非一直待在京城裡。少爺幾年前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