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同的招式被他化去,我不敢再用同樣的招式,而我知道的劍術又不多,所以就不知怎麼出招了。
這一猶豫,我也從主動攻擊變為了被動防禦。
換成小亨利的攻擊,他的劍和剛才一樣快、一樣刁鑽,但是我已經不懼怕這些了。我的身體雖然只有七歲,可是內心卻是二十好幾,我的領悟力和適應力完全能讓我從容不迫面對小亨利的攻擊。
再次被bī到了牆角,可是這一次我卻並沒有這麼快便丟盔棄甲。
我將小亨利的攻擊一一擋去,我突然發現擊劍也並非是那麼得難,我感覺到我已經抓住了擊劍的竅
我在接招防守的過程中,發現小亨利的攻擊中,很多劍術都是重複的,但是,就算劍術重複,我應付起來卻並沒有什麼變化,第二次、第三次,都和第一次一樣,在危險和平安之間,幾乎每一次我都能夠感受到化險為夷的刺jī。
“我明白了,是出招之前的那一招。因為前一招的不同,所以讓我每一次接同一招的時候,都處在不同的位置和角度,因此接招也越加的難。”我頓時領悟,於是展開了反擊。
以直線的方式前進、突刺,然後轉以橫劈,然後再是刺或是斜劈,在將所有可用的劍術用完後,改變順序再使出來。
事實上,我並沒有用上第二遍,小亨利便連連後退了。
或許是我的攻勢太猛,或許是他的體力耗費太大,總之我佔到了優勢。
正當我準備踏出一步,再一次刺擊時,我這一步居然踏空了。
我在興奮之下,腳步邁得太大,結果一個踩空,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往前傾倒。
小亨利就在我的身前,他的劍也在。
我感受到左臂一陣刺痛,我忍不住高喊了一聲“啊”。
“殿下,殿下!”
我感覺到我倒在地上,小亨利抱著我。
我的左臂上半部很痛,而且傷痛處的面板附近,有種黏糊糊的感覺。
小亨利一直在我耳邊叫著,直到我完全睜開眼睛。
“啪”的一聲,連線著我房間的mén開了,我看見大亨利和我的其中一個米雅跑了過來。
“怎麼了?哦,我的上帝。”米雅尖叫了起來,撲倒在了大亨利的懷中,她看上去嚇壞了。
大亨利看了看我,我發現他的眼睛散發著憤怒之火。
他喘著粗氣對小亨利喝道:“你對殿下做了什麼,我真想現在就chōu你鞭子。”
小亨利什麼也沒有說,但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著。
我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對大亨利說道:“不要怪他,是我bī他和我對劍的。”
大亨利低下頭,恭敬地說道:“十分抱歉,殿下。回去後我一定會教訓他的。”
我很想說“不用”,可是我無意間動了一下左臂,那疼痛感再度襲來,我失聲發出了“啊”的一聲。
“哦!”米雅捂著臉,緊張地說道,“我去找醫生。”
說著,她拉起了裙子,準備跑起來。
“等……等等!”我使勁力氣的喊住了她,我知道我必須要阻止她,這件事如果外傳,只有上帝知道小亨利會受到怎樣地懲罰。
我說道:“米雅、伯爵,如果你們不想讓小亨利有事的話,就請聽我的吩咐。”
我注意到,他們都用著疑huò的目光打量著我,可是,他們或許都顧慮到傷了我的小亨利,所以都站在原地。
我說道:“米雅,請先關上mén,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受傷了。”
米雅照著我的吩咐,將連線mén關上了。米雅和大亨利的關係,令我確信她是不會做出不利於大亨利的事情來。
我身邊的人,包括保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