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品,除了產品名字包裝不同之外,成分療效幾乎一模一樣,這不禁讓有心人懷疑,宏信集團的神話締造者,唐信,他肯定也擁有遠古科技。
正因如此,俄洛斯可以自己進行核聚變實驗,華夏官方也可以,但卻最終把希望寄託在了宏信集團這發起人身上。
只要專案開展起來,他們相信宏信集團在唐信領導之下,會再次一鳴驚人,締造輝煌。
一個國家各方各面都離不開能源,國際能源的高成本是限制發展中國家一個重要因素,因此,同在復興中的俄洛斯與華夏,都非常看重這次合作,儘管這是一場在有預期結果出現之前必須完全保密的合作。
唐信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除了去公司工作,便是在醫院接受治療,癌症治療的進展不錯,在唐信沒有每天用時光包袱皮恢復身體狀態的情況下,癌細胞沒有擴散之勢,並且即將進入有效治療的階段。
元月下旬,唐信得到了邀請函。來自京城,俄洛斯內閣三位大員已經抵達華夏,但兩國的大人物再加上唐信。三方會談的地點,卻選在了西北的一座二線城市中。
這樣的會談,不宜在京城,也不宜在天海,選擇一個偏僻不相干的地點,是為了掩人耳目。
唐信又要出行,這一趟,他除了讓方哲業與張鵬雲帶上保鏢之外,只帶著賀敏與程慕。
登上離開天海的飛機。唐信這次出行沒用自家的私人飛機。那樣太招搖,而是坐民航,包下了頭等艙,只要航空公司那邊不洩露訊息,便不怕外人知道。
唐信無可奈何地望了眼坐在他身邊睡著了的程慕。
這個丫頭自從與唐信重歸於好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
之前分手那一年中,唐信還以為她成了女強人,自己在工作室裡忙碌,又會去言廣慈善幫忙,時而參加海都藝術館舉辦的活動。一天忙到晚,生活充實,自立自強。
可現在她就像是被打回原形,天天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唐信身後,唐信去哪裡,她都形影不離,天天笑口常開,哪怕無聊時,也會用揪揪唐信的頭髮打發時間。
唐信不在乎她變成什麼樣,是去打拼事業也好,有自己的愛好要成為藝術大家也罷,那都是她喜歡,只是有點兒接受不了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
飛機即將降落時,唐信推醒了程慕,她揉揉眼睛迷迷瞪瞪地望望左右,看到近在眼前的唐信,先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道:“到啦?”
唐信抹抹臉上的口水,嘆道:“天天親,天天親,你不煩嗎?”
程慕聽他這麼一說,反而又送上一記香吻,還用小丁香在他臉頰上滑了一圈,似是賭氣地說道:“不煩不煩,反正我不煩,你要是煩,那就煩死你!哼哼。”
唐信抽出張紙巾擦擦臉,正好飛機降落了,他這次來也沒帶什麼行李,換洗衣裳都塞在程慕的旅行包裡,賀敏提上旅行包,他們準備下機。
剛走出飛機艙門,程慕被寒風一吹打個哆嗦,反手握住唐信的大手,回頭皺眉道:“來的匆忙,忘了看這邊的天氣,你看遠方的房屋頂上還有積雪,倒黴了,咱們不會凍感冒吧?”
唐信起先也沒注意,機場跑道是沒積雪的,他只覺得比天海明顯冷了不少,經過程慕提醒他才發覺,西北這邊,最近正是大雪紛飛的時節。
“你倆去買身禦寒的衣裳吧,咱們的飛機是準點到的,不知道京城飛來的會不會晚點,我去問問。”
唐信說罷就要去詢問機場工作人員,程慕知道唐信要在機場等京城來的朋友,剛一覺醒來的她嘴饞了,想起以前來西北旅遊品嚐過的風味小吃,肚子裡的饞蟲便適時地叫喚起來。
她和賀敏商量片刻,決定先去城裡逛一逛。
“我要在這裡等四十分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