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帶著結果回來告知兩女,程慕則笑道:“我和小敏去城裡玩,你在這裡等吧,回來給你帶件羽絨服。”
“那你們去吧,就別回機場了,知道我們等下要去哪裡嗎?”
賀敏點頭道:“知道地點,那到時候在那邊碰頭吧。”
話音一落,兩女互相挽著胳膊並肩離去。
唐信緊了緊衣裳,回到機場大廳等待從京城飛來的航班。
一個小時之後,唐信不斷抬腕看錶,明明已經過了時間,怎麼一直不見陳洛帶人出來?
正當他再次讓方哲業去詢問機場工作人員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陳洛打來的,他立刻把方哲業叫回來。
“你人呢?別告訴我有事來不了了。”
“我們在機場外面,你出來吧,有人會帶你上車的。”
唐信恍然大悟,他這才想到陳洛不是孤身而來,還有京城幾個大人物。這來的隱蔽,下飛機自然也不會出現在大庭廣眾。
他這個世界首富倒是無所謂,其實沒有多少平頭老百姓認識他。
就如同十年前,他知道比爾…蓋子被拉下了首富王座,卻並不知道那位逆襲的墨西哥大亨長什麼模樣,問他的父母,父母連聽都沒聽過。普通百姓,誰會關心世界富豪排名,只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說過就算了。
唐信帶人走出了機場,之前跟這邊安排好的租車服務,方哲業與張鵬雲帶人紛紛上車。
唐信則上了路邊一輛黑色奧迪,因為後車門是開啟的,同時站在門邊一位肅容的青年朝他伸手一請。
坐進車後,那位青年坐進了司機駕駛位,對著耳麥說道:“去目的地,各隊注意保持警惕。”
唐信關上車門便聽到了司機這番話,想必這次來的人來頭不小。
他扭頭一看。陳洛坐在中間。隔著陳洛還有一人,唐信稍微有些驚訝地說道:“總…理。”
確切地說,其實還要加一個副字。
“唐先生,你好。”
對方文質彬彬笑容可掬地打了招呼,唐信則微笑道:“還是叫我小唐吧,還有一位總…理,就是這樣稱呼我的。”
“嗯,我聽說了。這次動靜不小,你一張嘴就把俄洛斯三位內閣成員請來了華夏。看來你說話有時候真挺有分量。”
“嗨,我只是小人之心,防著俄國人打著國家旗號使奸耍滑,如果真來了,看樣子,我還真就坐實了小人的名頭。”
唐信略顯自嘲地說道。
“哎,此言差矣,你的擔憂很有必要,話說回來,我們不好公開地質疑那位俄洛斯使節,換了是你,反而一解我們心頭隱憂。”
唐信的擔憂並非他個人的,京城高層同樣有這樣的擔憂,只不過當著布瓦科耶夫的面,不好直接表露,嚴重點說,可能損壞兩國之間的友誼,但唐信以一個商人身份在中間一攪合,反倒兩方都能接受。
寒暄之後,車內的氣氛嚴肅下來,在與俄洛斯人會面之前,華夏人之間肯定要內部進行協商,談判桌上口徑一致。
“什麼?俄國佬要一半!憑什麼?!”
唐信聽到俄國人那邊的要求是技術成果創造的利潤,一半歸他們所有,唐信反應十分激烈。
他搖搖頭嘆道:“如果這個條件就是俄國佬的底線,那就免談,我準備拿出全部身家來搞這個專案,然後一半給俄國人做嫁衣,恕我說話直白,另外剩下的一半,華夏要多少?一比較俄國人的收入,那肯定至少40%。哦,我砸鍋賣鐵出工出力,最多最多就為了10%的利潤?這簡直是笑話,在商言商,我唐信從沒做過如此荒唐的買賣。”
同坐在後車座上的另外兩人,陳洛夾在中間,為難地開口道:“俄國佬其實也算是趁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