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查雯忽然詭異一笑,輕揮金絲寬大衣袖,一陣香風飄過三頭野獸兄弟面前,三頭野獸兄弟頓時雙目痴呆,而拉查雯則露齒一笑。杉杉有禮地繼續說著半死不活的華夏語:“三圍嗑罐。禽耕窩癩,哩眠油耗剁黴刃耳,煲尼猛蒜肺舔!”
三頭野獸兄弟痴待著目光,在拉查雯的語氣誘惑之下,排成隊走著木偶一樣的步伐,而拉查雯帶著三頭野獸兄弟轉身離去的時候,後面的狼友客官們不樂意了。正要起鬨大鬧,長樂坊的傀儡老闆恰當走了出來安撫狼友客官們情緒,又是鞠躬又是賠禮地安撫暴動的狼友情緒。
包廂裡,李恪好不容易從妖姬拉查雯驚人容顏裡收回目光,轉過頭看了眼同樣目瞪口呆的秦壽,李恪馬上伸手在秦壽眼前晃了晃。直到秦壽清醒過來後,李恪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猥瑣笑容。
李恪一手摸著下巴,說出秦壽差點踉蹌跌倒桌面的話:“壽哥兒,怎麼?莫不成你也喜歡這絕色美人兒?要不要恪弟我幫忙搭個線什麼的?哎哎~~壽哥兒,你這是什麼眼神?喜歡就說嘛!有什麼好害羞?”
秦壽直接被李恪打敗了,用頭撞擊著桌面說道:“吐血!恪弟,你喜歡你慢慢留著,壽哥兒我警告你。別亂來啊!要是在和上次一樣不吭一聲硬塞女人進門。小心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李恪聽聞秦壽的話愕然片刻,十分不解地問道:“壽哥兒。此話怎解?剛才恪弟瞧你看得兩眼發直,莫不成此等美女還不入壽哥兒你法眼?還是怕…”
秦壽揮手打斷李恪的後面的話,就差沒吐血地解釋著說道:“好吧,恪弟,剛才那所謂的美人兒是男的!滿意了吧?至於壽哥兒我怎麼看出來的,很簡單,喉結,他的喉結出賣了他,我剛才發呆是因為,一個爺們為什麼長得這麼娘!”
李恪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秦壽,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的好,不過看到秦壽信誓坦坦的模樣,李恪又不得不相信起來,只是有點好奇秦壽是怎麼看出來的,想起那麼美的人居然是男的,李恪忍不住感到惡寒起來。
李恪想到剛跟進去的程家三兄弟,撇頭看了眼沒有絲毫動作的秦壽,納悶地說道:“壽哥兒,那程家三兄弟,你不去看看?還是任由他們…”
秦壽揮手打斷李恪的話,不耐其煩地擺擺手說道:“由他們去吧,不吸取點教訓還不知道怎麼收斂,恪弟,要是沒有什麼事,壽哥兒我先行離去了!”
秦壽也不在意李恪樂不樂意,站起身拱手告辭離去,他還有一大堆的事要去處理,哪裡有時間陪他瞎扯?剛才被拉進來還是極其不樂意的,沒想到居然是來看人妖,這位閒王爺還真是蛋疼的要緊。
“哎哎哎~壽哥兒,等等恪弟!”李恪見下面一片混亂,也沒有心情繼續看下去了,秦壽拉門走出去的時候,他也緊跟著離開,妖姬他已經看到了,還真是名符其實的人妖,只是不知道長孫充錢怎麼啃得下去?要是他大哥太子殿下或許會畢竟喜歡。
表演臺後面休息區裡,長孫充錢坐在一邊喝茶,拉查雯扭著水蛇腰肢走進休息區,他身後跟著目光痴呆的野獸三兄弟,整齊的步伐和平整的列隊,還真有點人模狗樣,長孫充錢見到拉查雯走進來後,放下手中的茶杯。
失去一隻手臂的長孫充錢,見到程家三兄弟,又氣又恨地怒視一眼,而拉查雯則笑了笑說道:“心肝兒,程家三兄弟已經帶到,心肝兒你放心,他們三個已經中了我的迷心散,沒有我的獨門解藥,他們身上的毒是永遠沒有辦法解的!”
長孫充錢怪異地看了眼國色天香的拉查雯,拖著長音說道:“哦?拉查雯,此毒真有你所說的那麼靈驗?不是本少爺不相信你,事關我長孫家未來,一定要妥善安排,要是在辦砸了,本少爺今後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長孫充錢現在可謂是破釜沉舟了,在家裡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