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外貌的話還不至於秦壽如此,最吐血的還是他居然穿著平民化的大唐女裝,健壯的肚皮撐出讓人倒胃的弧度,粗糙的大手緊握成拳,一副隨時暴起傷人的意思,而秦壽的車伕不知死活地繼續開罵著。
忽然一名個子消瘦的人從長樂坊跑了出來,跑到車伕身前點頭哈腰地賠禮道歉:“啊哈~這位官爺,不好意思,息怒,請息怒。他是新來的。不懂事,多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見諒,小小意思,官爺,息怒息怒!”
秦壽的車伕看了眼可憐兮兮的五張一元錢的民幣。臉色黑了起來不屑一顧地大聲叫泱著喊道:“幹啥呢?幹啥呢?別以為賄賂我就沒事了,你可知道馬車裡是誰嗎?那可是…”
秦壽乾咳一聲打斷了車伕的仗勢欺人,跳下馬車不悅地說道:“嗯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壽的話剛落,車伕和剛冒出的人還沒有回答,秦壽身後傳來一聲驚訝的聲音:“壽哥兒?!哈哈~沒想到你也來長樂坊?如此腎好!恪弟我也有個伴了!”
秦壽聞言轉身望過去的時候,李恪帶著一票子陌生臉孔的官二代出現眼前。一臉猥瑣笑意的李恪露出不言而喻的表情,而秦壽則傻了眼地看著李恪身後的小弟,裡面沒有一個他認識的,也不知道李恪哪裡湊來的臨時小弟。
秦壽摸不著頭腦,怪異地看了眼笑得眯成線的李恪,納悶地說道:“恪弟,何出此言?”
李恪眨著一雙桃花眼,揭開秦壽的內心迷惑說道:“行了。壽哥兒。別裝了,如今長安誰不曉長樂坊是暹羅國一位富商開設的人妖聖地?這多虧壽哥兒你的夜場點子。還有程家敗類兄弟們的賣力表演啟發…”
“……”秦壽無語了,暹羅國就是泰國,人妖聖地啊!這時代進步也太快了吧?居然受程家三兄弟男扮女裝影響,提起興起人妖事業,很有錢途的一職業,這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嗎?秦壽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因為此時的他被無恥的李恪拉進長樂坊。
李恪沒有看到秦壽翻白眼的動作,煞有其事地說道:“壽哥兒,沒想到你也有這愛好,得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後面的小弟不知,放心,這些小弟口風很緊,絕對不會把今兒的事說出去,我以人格擔保!”
秦壽在李恪的熱情推脫之下,一臉黑線地說道:“恪弟,正因為你的人格信不過,我今兒還有事,不是來消遣的,恪弟,快放手,我真的有急事趕回去,喂喂…”
李恪沒有理會秦壽的話,催促著說道:“哎呀呀,壽哥兒,別矯情了,今兒咱們兩兄弟難得相聚,怎麼也要進去欣賞一番,放心,恪弟打包票不告訴幾位妹妹就是了,走了,裡面快開場了!”
車伕一臉愕然的表情看著秦壽被吳王李恪拉扯進長樂坊,直到秦壽的身影進入長樂坊消失不見後,車伕才嘆息一聲搖搖頭,憋了眼一邊賠笑的人,一手拽過他手中的五元民幣,秦壽不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收受賄賂了。
長樂坊,易主之後徹底改成了一個娛樂場所,裡面的設施和裝修差不多和秦壽的夜場一模一樣,只是檔次差了許多,秦家的工藝一直沒有外流,導致外界模仿者弄出來的幾乎都是差好幾個級別水準。
李恪拽著秦壽來到特定的包廂,長樂坊改建成娛樂場所也只有三分之一,剩餘的地方都用來充當表演者的休息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資金問題還是怎麼回事,大廳的風格幾乎和秦壽的夜場表演大廳別出一閣。
李恪的小弟沒有福分同坐,討好地送著李恪進入包廂之後,他們各自找地方等待表演開始,秦壽的夜場只到晚上開場,而這裡卻是白天開場,加上門票廉價又可以近距離摸妖豔的人妖,簡直是豐富了長安城百姓們娛樂生活。
落座包廂椅子之後,李恪湊到秦壽身邊,小聲地說著八卦新聞:“壽哥兒,你知道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