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名義上是暹羅人,其實幕後是長孫陰人家的,怎麼?不相信嗎?這可是恪弟我從別處打聽到的,還有八卦訊息要聽不?”
秦壽此時四處打量著包廂的環境,所有設施跟他的夜場毫無差別,秦壽內心疑惑著這老闆何方神聖?居然敢在自己地盤爭食?聞言李恪的八卦之後,秦壽一臉恍悟表情,難怪了!原來是長孫家的,只是秦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有第一手訊息!
情報,蘇葉的情報不給力啊!秦壽此時內心想著一個問題,是不是找個時間在整頓一下蘇葉的情報部門,連自己仇敵開設了新娛樂場所,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是李恪提起。估計現在還稀裡糊塗的。
秦壽腦海裡快速地轉動一遍之後,無所謂地說道:“要說就說,不說就拉倒,恪弟,你可知道,你現在耽誤了壽哥兒我多少時間?”
李恪翻起白眼假釋投降說道:“得,就知道壽哥兒你會這樣說。好吧,據可靠訊息稱,長孫充錢迷戀上了新來的暹羅妖姬,嘖嘖~聽說這位暹羅妖姬國色天香,沉魚落雁,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好像是什麼暹羅國王的王子前身,這個誰也說不準…”
噗嗤~秦壽聽得李恪的大唆八卦,剛喝進一口茶馬上噴發出來,冷不及防的李恪遭到秦壽的茶水襲擊,納悶著臉勒起衣袖抹著臉角的茶跡,秦壽一臉尷尬地撓著頭,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的好。
李恪一揮手打斷秦壽欲要賠禮道歉,大氣十足地說道:“行了。壽哥兒。你我兄弟之間沒有那麼多的墨跡,原本恪弟我打算欣賞完這裡的表演去找壽哥兒你商議要事的。竟然遇上了省回恪弟我白跑一趟!”
秦壽聽聞李恪的話之後,重新泯了口茶好奇地問道:“喔?恪弟,所謂何事?說說看,壽哥兒我能幫得上忙的,絕不含糊!”
李恪左右看了眼沒有所謂的隔牆有耳之後,湊到秦壽耳邊小聲說道:“壽哥兒,也沒有什麼大事,是這樣的,你看,恪弟我時隔那麼久才回來,對長安變化也不怎麼熟悉,昨兒聽聞府裡僕人說起的事兒,你看是不是…”
原來李恪回府之後,透過吳王府裡家僕得到大量的八卦訊息,加上肥羊組合得知他回來之後,連夜趕去吳王府擺酒慶賀,一番敬酒之下,酒量一般的肥羊組合全都光榮敗陣,發起酒瘋大唆著長安最近的變化和局勢。
而李恪在肥羊組合弟妹們口中得知,現在秦壽隱隱有坐大長安經濟先驅者的寶座,最基本的長安改建計劃就是人人皆知地步,加上現在秦壽大力推廣的扶貧改建樓房計劃,李恪覺得事情絕不止那麼簡單。
商人的利益是什麼?無非就是財字,跟秦壽熟悉那麼長的時間,李恪早已知曉秦壽內心性格與想法,無功不賣力是秦壽的真實寫照,加上什麼扶貧救助計劃,蒙誰呢?反正就是蒙不住心裡雪亮吃虧多的李恪。
秦壽拍桌而起直把李恪嚇了一大跳,只見秦壽氣憤不已地說道:“哼!誣衊,純屬誣衊,恪弟你是從何得來流言蜚語?壽哥兒我是真心為百姓做事,正所謂取之於民用於,壽哥兒我現在在怎麼窮,也要擠出錢為百姓做點事不是?瞧瞧,你這是什麼眼神?”
李恪翻起白眼鄙夷著一臉正義十足的秦壽,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說道:“得了吧!壽哥兒,你這話哄哄別人還可以,騙恪弟我是騙不到的,這是恪弟我的想法,沒有所謂的流言蜚語,壽哥兒,長安城這麼大的地盤,你不怕撐死嗎?”
秦壽聽聞李恪的話之後,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還是一副我忠心為民辦事的表情,在李恪刁鑽慧眼的目光之下,搖搖頭嘆息一聲,露出一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表情。
李恪鐵了心不受騙地說道:“壽哥兒,怎麼?你我什麼關係?還至於故弄玄虛糊弄恪弟我?這次恪弟我也不含糊,只要有錢賺,恪弟我傾家蕩產也不皺眉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