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思想的指導,導致鬥爭策略的失誤,而**革命份子的力量又較革命力量強得多,而且汙衣派個別領導人在取得一定勝利後迅速腐化墮落……”
而連天雪說得就更徹底了:“憑汙衣派這些人怎麼能成事啊!有個成就就花天酒地,說起來享受來!汙衣派這些長老,一有了錢不是花天酒地就是為子女著想,他們想的只是從淨衣派手裡多為自己爭取些利益!”
“淨衣、汙衣皆是一路貨色!”白雲航在做出這樣的判斷之後道:“可是汙衣派若是出了一個驚才絕豔的弟子,會不會率領汙衣派壓倒淨衣派!”
連天雪一揮手道:“絕無這種可能!”
“這個弟子越是傑出,地位升得越高,那麼他轉入淨衣派的時間也越早!他還得為自己的弟子著想!”
汙衣派的長老混得越是得意,與淨衣派也是越發接近,甚至有些人直接加入淨衣派,即使自己不加入淨衣派,自己的兒子、孫子也是會加入這淨衣派的,正如無數農民起義一般,大多數鬥爭以失敗告終,而少數成功戰例則轉入了自己的對立面,作了帝王將相。
“即便是汙衣派偶爾佔了些上風,也只不過為淨衣派的未來增添了聲威,平民子弟與世家子弟相比,永遠是遜色三分!”
紫冰蘭也說道:“說起來,雖然說這些汙衣派的長老是從最底層爬上來的,可是他們壓榨最底層的乞丐也最狠,他們混跡群丐之中的時候對乞丐的底細一清二楚,什麼事情都騙不了他們,因此他們要把乞丐壓得只剩下一張破餅,而且他們一向窮慣了,一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往往不是放心發展,而是找機會置辦家產,花天酒地!”
“可是淨衣派就不同了,他們畢竟是世家出身,對於乞丐的底細心裡沒有數,而且往往還留幾分薄面以免汙衣派發生激烈反彈!”
“瞧,那就是淨衣派的長老!”紫冰蘭指點一個穿著打滿補丁衣服的乞丐說道:“這可是淨衣派的八袋長老!”
這乞丐的衣服不但已經打滿了補丁,甚至還洗得發白,但是衣服卻仍是很乾淨,連天雪說道:“這八袋長老可來錢了!他就是坐著不動,一年也能收個一萬兩的孝敬。何況這位林長老是出名的會活動!可是他寧願穿上這麼一件丐服,瞧,還有這口袋!”
林長老背上確實背了八個麻袋,而前面汙衣派的長老就不同,他嫌揹著麻袋太土氣,因此在綢衣裡作了八個可以拉出來的小口袋,花了不少銀子,也贏得汙衣派內一片讚譽之聲,按他們的說法:“咱們可一定要在衣著上壓過淨衣派一籌!”
白雲航細加觀察之後,發現確實無誤,這幫中長老雖有例外,汙衣派的長老多半是衣著光鮮,飛黃騰達之後就忘記了自己的出身,淨衣派雖然也有衣著奢華之輩,但大多數長老還是會在豪華衣物外面再套上一件舊外套。白雲航搖頭道:“這樣能成大事?這不與太祖入燕京一個德行了!”
正說到激動的時候,只見有人大笑起來,接著徐家裡已經喧譁一片,不多時開始那何長老飛一般帶著十幾個衣著光鮮的弟子喜氣沖沖發跑了出來,那幾個弟子一邊跑一邊恭喜道:“恭喜師傅!不要恭喜幫主了!本幫百萬弟子從今往後都服從幫主的指揮!”
何長老手裡不知抱了什麼寶貝,臉上彷彿是收了幾萬兩的租子一般,他大笑起來:“想不到我也有今天啊!想不到啊,要飯也能要到現在這個地步啊!”
接著一大幫長老弟子轟地一聲奔了出來,汙衣淨衣皆有,九袋八袋七袋六袋也應有盡有,全是一幫酒囊飯袋,就聽到一個淨衣派的長老大聲叫道:“何天竹,你反了……還不把打狗棒拿回來!”
那何長老哈哈大笑不止,他得意洋洋舉了手中的物事,大聲叫道:“本幫聖物打狗棒就在咱的手上,你還不跪下!本幫聖諭,持打狗棒者既為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