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白雲航已經連挨幾記飽拳吃痛不已,慘呼了幾聲卻無人回應,那如定一邊打著一邊還大聲叫道:“你以後還敢欺凌我少林弟子嗎?”
白雲航有氣無力地搖搖頭,說了句:“不敢……”
誰欺凌誰啊?可是那如定和尚卻是發下了狠話:“那好!以後不得欺凌我少林弟子,給我老老實實地這衙門裡待著……”
這如定武功頗高,說話間又是給白雲航一擊重擊,讓他“啊”得一聲摻呼,白雲航只得討饒道:“大師說是在理!”
如定不由大笑起來:“那好那好!你這狗官倒還識趣,登封從古到今,俗家的事情歸你們管,佛門的事情是歸咱們佛門中人管得……狗官你可要記住這一點啊,切莫欺凌我少林弟子……”
他每說一句,白雲航身上就捱了一陣好打,只能一邊捱打一邊討饒,最後這如定和尚將白雲航擲到床上,大搖大擺地離去,嘴裡還說了句狠話:“以後遇到涉及佛門的事情,要一律要先向貧僧請示彙報,否則狗官你後果自負……”
這如定根本不把白雲航放在眼裡,走出衙門之外直接回了自己的居所回報院主:“主持,如定已經狠狠得教訓那新來的縣令一頓,保他以後再也不敢和咱們少林做對……這登封縣是咱們少林寺的,誰也搶不去!”
院主卻沒有表示,只是哼了一句,打了個官腔:“知道了!”
白雲航渾身的骨頭象折斷了一樣,一動不能動了,在床上低哼著叫痛,等定遠走得遠了,那幫公人才跑進房門,張亦隆一邊給白雲航上藥一邊安慰道:“白老弟……沒事吧!奶奶得……雖然每次縣令上任,這禿驢都會藉機發難,可這次他得訊息也太快了嗎?這死禿驢!”
這如定顯然是痛打官員的好手,雖然白雲航幾乎到了痛不欲生的地點,可表面上白雲航卻是完好無損,甚至連皮都沒破。
白雲航強忍著疼痛,不禁在心裡大罵開了!
操!這少林弟子也太蠻橫霸道了吧!再說了,現如今登封縣有什麼事情是歸俗家管的嗎?你這不是一心想讓咱家走人嗎?
這一頓痛打之後,白雲航更是發狠心了:“奶奶得……咱家這幾千兩銀子不能白花了,一定要和你們這幫死和尚鬥到底!”
可是白雲航身上還是痛得要命,少林和尚有錢有權有勢,還有大隊高手,白雲航與一眾公人都無計可施,張亦隆更是十分關切白雲航的身體,他緊貼著白雲航親密地說:“白老弟……這個月糧餉什麼時候發下來?”
白雲航一聽這話,不由十分頭痛,這錢糧都是要從自己的口袋掏出去,自己無償替朝庭發餉可不是什麼好主意,猛得想起昨日張亦隆說過,這登封縣的妓院並非是僧產,只是有些護院而已,這青樓就是來錢的好路子。
沒有銀錢是萬萬不能的,有了銀錢就可以招募人馬,可以給公人們發薪水,就可以死鬥少林和尚,他當即脫口而出:“待我視察過登封縣的青樓再說!”
一應公人當即面面相覷,這位新縣令也太開放了,張亦隆更是樂得張開了大嘴:“白老弟,你是準備請我們上窖子……好!好!好!我老張可是金槍不倒夜御十女的英雄……”
白雲航掃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說過妓院不是僧產,我想到青樓裡看看,能不能劃點錢過來……對了,本縣的青樓都設於何處?”
少林寺就是有再太大的魄力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經營青樓,好歹也是武林白道的第一大派,所以只得把這個最有前途的產業給剝離出去了,但是張亦隆的答案著實讓白雲航吃了一驚:“縣城內並無妓院,本縣的青樓,那是在……”
“少室山……”
青樓怎麼會設在少室山下?少林寺可就是在少室山上啊。
白雲航更是親自過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