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其一,那柳泌原本是我等的師伯,因沉湎長生不老藥,被趕出了百草門。”
劉寄奴道:“又如何?”心道將我趕出百草門?我還要自己走呢。
李路嘿嘿笑道:“你可知柳泌如何死的?”
莫穀道:“憲宗服用柳泌的仙丹暴斃,穆宗便將柳泌杖殺。”
劉寄奴渾身冷汗滲出。此事一經揭發,自己必死無疑了。
李路笑道:“你與趙五合流,亦由得你。告辭了。”
劉寄奴忙道:“且慢。兩位師弟留步,仔細商議。”心中翻覆不已,強自鎮靜,道:“兩位師弟,我離開天台,敷衍趙五,考取武舉,本來便是為得報仇。只是花師叔乃是自盡而死,苦無證據。唉。”
李路嘿嘿笑道:“倘若有了證據,你便會懲治趙五。”
劉寄奴心道:“哪來的證據?證據不足,便不能怪我。”便道:“只要證據確鑿,自然秉公執法。”
李路道聲好:“二花堂沉冤已過四年,證據難尋。如今只告趙五欺行霸市,橫行不法,如今更仗身份索取賄賂,各藥店掌櫃怨聲載道。”
劉寄奴搖頭道:“我也聽聞趙五得了平安堂與多家藥店的二成股紅,只那些藥店自願讓出,我又能奈趙五何?”
李路道:“趙五更勾結水匪,火燒平安堂,卻被莫谷與狄大打退。”
劉寄奴吃驚道:“果有此事,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