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也沒來找她。
時間久了,於是她逐漸不再去想念他,再加之懷孕後期,她睡不踏實,到寶寶出世,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寶寶身上,很少再有時間去想念那個人。
原來,時間真的可以讓人忘記一個人。
……
車子駛到莊園前降速,進入莊園後,面積偌大的馬場那邊襲來一陣陣花香。
這一次回國,除了祭拜父母,哥還有生意上的事要去一趟江城,蓉城不會停留太久。
從舊金山飛回國,耗時11個多小時,落地後還有時差,兄妹三人打算在莊園歇個腳,第二日在去江城。
☆、237 結局篇:歸國,他已消失在茫茫人海
到了第二日,車子由高速公路駛往省會江城,抵達江城已經日上三竿。
酒店前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帥氣年輕的小夥子。
5月下旬,江城氣溫在二十幾度上下徘徊,大街小巷已有許多愛美的女士穿了裙子,這位年輕的小夥子穿著一身黑的襯衫西褲,給人的感覺有些壓抑。
洪兆南下車後,他就開始打招呼:“七爺。”
懷中的寶寶從蓉城回來時,已經含著奶嘴睡著,倒是寶寶媽下車時,用又是意外又是驚喜的目光,打量面前的帥氣小夥子添。
兩人幾年前有過幾面之緣,算是朋友,縱然算不上熟悉,但再見到面,還是會有感而發。
就像深深看他的目光,他對她,也同樣充滿了驚喜與意外屋。
“沒想到你都當媽媽了。”
“好久不見。”深深笑點點頭。
……
用罷午餐,展望陪同洪兆南去了公司,臨行前留下一輛車,也留下了洪兆熙,要他陪深深先回公館。
可能停留一日,明天又將飛回舊金山。
下午,寶寶醒來,坐在客廳地毯上玩玩具,深深坐在旁邊看,時不時就笑。
此時此刻,洪兆熙在二樓走廊上,他扶著欄杆,靜望樓下片刻,才緩慢開了口:“趁著這個機會,你去找找他,否則,下一次回來,又是一年後了。”
聽到這聲音,深深才抬頭,往二樓看,兩人四目相對,她確實有些沒反應過來。
畢竟已經消失在生命中的一個人,也已經許久沒人提起,曾經血濃於水,現在哪怕有人提起他,她都要愣怔一下才反應過來。
“噢,不用了,已經2年多沒聯絡了。”
寶寶聽見媽媽說話,突然鬼靈精的扭頭,手裡拿著玩具,上下揮舞,開心的笑著。
於是洪兆熙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人站在沙發靠背後,兩手輕輕扶在深深肩上:“你確定你不想嗎?”
她想了一下,搖搖頭,齊肩的頭髮來來回回掃著洪兆熙的手背。
“騙別人可以,但你能騙的了自己嗎?”
洪兆熙繞過沙發扶手,在深深旁邊坐下:“都過去2年了,嶽文山死了,洪至張也坐牢了,哥不會不替你打算,你現在未婚,又帶著豆豆,與誰在一起都不如與孩子爸爸在一起好,我和小亮也會幫你,你自己好好把握,這是機遇。”
“2年了,他2年都沒跟我聯絡,除了他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實在想不到其他原因,所以,”她轉臉朝他笑了笑,“還是算了吧。”
豆豆扔了玩具,想往茶几肚裡面爬。
深深本盤腿靠著沙發,現在一步跨下來,彎腰便把寶寶抱回來,放在那堆玩具裡面。
“算了,我現在有豆豆,什麼怨恨都沒有了,只要把豆豆撫養長大,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看寶寶抓起玩具,扭頭又衝著她笑,深深就大刀闊斧的把風衣解開,扔沙發後,捋起袖子就陪寶寶玩了起來。
見此情此景,洪兆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