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階裝飾品,可是深深卻眼尖的瞧見,最上面,是一瓶婦科清洗液。
突兀的出現在那裡,應該是臨時被人擺放在那裡的。
深深直勾勾的愣住了,然後看向中年婦女,這名婦人卻已經開啟玄關防盜門,聲音叫屋外的暴風雨刮的變形——
“聶小姐,我送你出去吧。”
深深換上鞋,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敏娜的家。
……
四爺的車,在暴風雨裡停泊,窗玻璃宛如泛了洪澇災害似的,四爺溫潤的身影,迷濛不清的映照在車窗上。
中年婦女撐傘,送深深到車邊。
深深開啟車門,先鑽上車,再對中年婦女說:“阿姨,快回去吧。”
中年婦女,轉身就衝進了大雨幕中。
深深關上車門,轟的一聲,車內突然寂靜了下來。
她扭頭,將手上的一封信,遞給四爺,說道:“四爺,這是敏娜要我帶給你的信。”
四爺面上清寒,夾煙的手,接來敏娜的信,把煙含到嘴裡後,兩隻手就撕開了信封。
深深把頭轉回來,渾身都淋溼了,凍的嘴唇發僵,頭髮絲上往下掉著雨水,流進脖子裡面,她能感覺到,雨水順著鎖骨,流進了洶罩裡面。
即便沒去看四爺,但也聽的到,四爺抖動信紙,沙沙的聲音。
車內開了空調,溫度很高,剛才上車匆忙,之後又遞交敏娜的信,以至於現在才發現這件事情。
看來在她下車後,四爺開啟了空調。
過了一段時間,四爺叼著煙的嘴,輕飄飄的吹出一縷煙霧。
看完敏娜寫在信紙上的最後一句話,四爺垂著的眼皮,往上抬起。
☆、84 他沒把深深的話當數,只說,把衣服脫了,穿四爺的
濃烈的煙霧,捲成雲煙狀,吹出唇外。
深深餘光裡,看見四爺把兩張厚的信紙連同信封,甩在儀表盤裡。
深深扭頭。
四爺靠著椅背,向著窗戶抽著煙,神情若有所思。
深深小聲道:“四爺,敏娜說了什麼?刀”
“這就是衝動的後果。”
突然傳來的聲音,低醇暗啞,四爺發車時,側目笑了她一下恍。
深深一陣懵。
……
回程途中,四爺往家中打電話,無人接聽,接之就換文非凡的號,繼續打。
文非凡很快接聽了四爺的電話,四爺吩咐他,問一下供電局,衡山路送了電沒有。
文非凡兩分鐘後回覆四爺的話,說衡山路已經重新送了電。
四爺的車,停在紅燈口,夾在擁擠的車流中。
深深全程張望著車外,窗玻璃被暴雨沖刷,散落在路邊的商鋪,掉在水中似的,模糊不清,也變了形。
車子駛過江東路,拐向了街心公園的方向。
深深冰涼的眼睛望著車外,聲音卻細弱的傳了出來——
“不回家,你要帶我去哪?”
家那邊,已經來了電。
四爺丟擲來的話,鉛塊一樣,硬邦邦的——
“帶你去哪,你都得受著。”
她突然有點不敢置信。
於是幽幽道:“我和佟媽媽說過,你待我再好,也比不上我的親生父親。”
四爺哂笑,問道:“你見過你的親生父親麼?”
一抹刺痛,深深的扎進了深深的心房,她強忍不住眼淚,笑著點頭:“沒呢。”
四爺笑著哼了哼,加速駛進了,已經空無一人的街心花園。
……
車子,停在一棵百年老樹下。
風雨瓢潑的傍晚,天幕一片岑黑,溫度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