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深深還看見洪兆南往嶽月屯上掐了一下。
夫妻兩的事,外人插手是不明智的,所以四爺的做法深深贊同,深深也想的明白嶽月為什麼明知道洪兆南的心思,卻還是願意被他哄騙。
想來也不過是嶽月考慮自己處境。
一旦四爺父親去世,岳家就是溫佩玲做主,她知道溫佩玲不會管她,於是只好把依靠放在洪兆南身上,興許洪兆南還給她開出了利益巨大的誘惑。
面對這些實打實的物質誘惑,又有幾個女人不心動呢。
於是她完全理解嶽月,但她不理解的是,明知道洪兆南帶有哄騙性質的示好,她為何還敢把老太太得罪掉?以後若是洪兆南再打她,她找誰撐腰?況且……
剛才老太太說,嶽月諷刺四爺……
這個事,深深真的覺得詫異。
嶽月看四爺的眼神明顯不對勁,眼下能讓她做出這種舉動,無非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所以當著溫佩玲的面,出言諷刺四爺。
但她這一舉動也等於把她自己和岳家這邊劃清界限了,以後遇到任何事,也不要指望溫佩玲或者四爺能幫她搭把手。
看起來不傻的女人,怎麼就這麼相信自己老公呢?她老公什麼人她不比誰都清楚嗎?面對那樣的男人她還能交付真心,也算被男人的花言巧語耍的團團轉了。
深深偷偷盯著四爺,但真的沒發現他臉上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溫佩玲對這個事很生氣,一徑說個沒完,數落嶽月沒良心,小人得勢,甚至還咒她被洪兆南打死,說個沒完沒了,外面都跑來了傭人,準備給屋子送晚餐了。
四爺一根菸抽掉大半截,聽的耳朵生繭,偶爾轉臉瞥瞥老太太,能為女人這小心眼折服的五體投地。
☆、209 你人是我的
“媽,好了好了!”
眼看天都黑了,四爺換了隻手夾煙,用騰出來的手在桌上按住溫佩玲的手。
溫言細語的說道:“都說一卡車的話了,也不嫌累的呦?先吃飯,兒子陪你喝兩杯,好麼?”
溫佩玲這才住了口,憋悶的瞪著四爺,老半天都一臉青色。
……
晚上回家,沒司機送,是四爺開車的唐。
深深覺得四爺壓根不在意老太太今天說的事,面上沒任何陰沉的地方。
被打量的久了,還翹起了唇角,冷不丁的問道:“奇了怪了,這麼看四爺做什麼?”
她便含糊帶過,笑了笑,扭正了身子。
江城的馬路上全是霓虹串起來的燈河,一幀一幀的從窗外一閃而逝。
他也一路上就在找便利店,過了一個丁字路口,真的給他逮到了一處。
車子徐徐靠邊停下,深深不知所以的問他:“幹嘛呀?”
他便忍不住衝她賊兮兮的一笑,解開安全帶,說道:“等著,四爺去買盒避孕套!”
倒是意外的,深深短暫愣怔過後點了點頭,輕飄飄的說道:“好啊……”
從擋風玻璃前目視著四爺高大的身影小跑著匆匆掠過,她便靠向椅背,偏頭看著路邊那家便利店。
不久後,四爺拎著便利店的最小號塑膠袋回到車上,把塑膠袋扔給深深。
她忙接住,撐開袋口,俯低頭看了看。
“不是平時用的那種?”
他一面系安全帶一面隨意“嗯”了一聲。
“這東西主要還是給你感覺,我看有個男人買了不少,我也想讓你試試。”
深深把盒子丟回塑膠袋,扎口,重新靠著椅背望著窗外。
……
昨天晚上明明快要水汝交融,結果被楚燕西那廝破壞,今天週五,深深明天不上課,四爺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