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南這種氣質的男人,適合穿暗色發亮的襯衫,本人的氣質就很邪惡,尤其頸子上還吊著一條金鍊子,襯著整個人就像春藥一樣。
嶽月也難逃這男人蓄意挑釁,把頭抹開,一本正經的從桌上推過來一份離婚協議。
她講道:“律師幫我草擬的離婚協議,你的錢我一分不要,只求個好聚好散,你看一下,如果同意,咱們把這事簡單辦掉。”
還想他的錢呢!洪兆南真像聽到玩笑一般,躺在沙發裡漫不經心叼著煙,伸手夠來離婚協議,隨便翻了兩頁。
沒怎麼看,就給甩茶几上,噙著笑,叼煙的嘴冒出了煙,煙霧濃白,隱匿掉他充滿殺機的眼睛。
“月月,你怎麼突然要跟我離婚呢?我對你不好麼?”
嶽月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差點兒嘔出來,竟也就不怕,居然敢瞪著洪兆南。
“別裝了好嗎?婚後你每次對我的虐打我都留了證據,洪兆南,如果我去告你,我非告到你名譽掃地不可!在我好說話的時候,拜託你乾乾脆脆簽了字,從此以後你我也不相干,你愛玩多少女人隨便你。”
洪兆南興致頗高啊,笑的直搖頭:“我說月月啊,你講的什麼話?我哪有愛玩別的女人?我就愛玩你這個女人啊。”
家裡傭人在,身旁律師在,嶽月臉色漸白,誰還聽不出來洪兆南諷刺她呢?她就是個爛貨,被他玩爛掉的下三濫罷了。
她無話可說臉色蒼白的時候,洪兆南蓄滿邪笑的黑眸往她身上的衣服打量。
故意大驚小怪的稱讚:“呦,你今天這套真夠味,跟姓岳的過來沒在車上發生什麼吧?你看你那洶,那腿,嘖嘖,我說老婆大人,你都結婚了,怎麼還這樣馬蚤呢?”
嶽月眼睛裡湧出了眼淚,羞憤之下,她竟然站起來痛恨的指著洪兆南:“你嘴巴真夠臭的!早晨不刷牙嗎?”
“嘖嘖!”
躺沙發裡肆意無度的洪兆南,目光一流連,一染笑,就讓嶽月知道怎麼回事,她羞憤的立刻坐下,拿身後抱枕將裙縫擋住。
洪兆南很猖狂的翹起嘴角,橫躺在沙發裡,像一頭慵懶曬太陽的獅子,看著對面臉色鐵青的嶽月,更是想笑。
“老婆大人,你都結婚了,該檢點的地方得檢點不是?你得替你老公考慮考慮,你老公頭上早都綠油油了,你還想要我綠樹成蔭不成麼?”
被欺負慣了的嶽月,一句話說不出來,抿住唇,低頭就掉下了眼淚,轉臉對身旁律師說:“你看見了,這就是我過的日子,我要離婚,請你好好幫我打這個官司吧。”
☆、200 你總是打我……洪兆南,你總是打我……
蘭姐上了茶。
聞到茶香,洪兆南才慢悠悠起身,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兩腿還是搭在茶几上,人靠著,顯得有幾分慵懶隨性。
……
等四爺帶著深深進了樓,偌大客廳只有律師與家傭的身影。
看見嶽先生,律師起身,四爺淡點個頭,問道:“人呢?渤”
律師先生抬頭指了指樓上,四爺抬起下巴頦看了看,沒再說話。
…佐…
樓上,又是另外一種場面。
洪兆南強行摟抱嶽月,遭到了她的捶打唾罵。
但一系列過程中,洪兆南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對嶽月言聽計從,又哄又誘。
“好了好了,鬧的沒完沒了了?你身子這樣柔,不怕被我弄折了?”
男人的大手箍在女人細柔月要上,確實是要扯斷似的。
彼時害怕他,可也就像他說的,給點臉面,立刻就蹬鼻子上臉。
估計也是背後有人撐腰,嶽月又鐵了要離婚的心,於是放開膽子和洪兆南鬧。
一番掙扎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