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指甲撓傷了洪兆南的臉,他撫著臉,竟然可憐兮兮的由後抱住嶽月,耍無賴:
“你看看你這人,生的這樣女無女眉動人,怎麼下手這樣狠?我是你男人,你撓花我的臉,丟的可是你的人啊。”
許久以來的委屈與辛酸沒人能懂,嶽月毫不猶豫掙脫洪兆南的懷抱,並一個反手,就給他甩了一巴掌。
洪兆南死皮賴臉的抱著,大手在嶽月身上又渘又涅。
她哭號著掙扎,罵他,他一併承認下來,往她頸子裡面婖。
鬧騰了好長時間,嶽月終於被男人愛撫的沒了力氣,軟綿綿的坐在他腿上,臉上掛著無數顆眼淚。
不得不承認,許久沒被男人溫柔對待過,以至於洪兆南對她稍加示好,她就堅定不了立場。
坐在他懷中,在他的男性氣息裡越陷越深,記憶又回到最初結婚那個月。
他的確對她好過,他也的確可以對一個女人溫柔,後來的那些,只不過因為他不想再對她好了,所以虐待她,讓她活的很痛苦。
洪兆南動情的一遍一遍婖她的頸子,大手還四處亂揉,引發她一連串虛軟,連帶著腦子也跟著軟了。
“好寶貝,好月月,你捨得離開我?”
兩人坐在床邊,洪兆南由後擁緊她,試圖用花言巧語哄騙她:“你沒喜歡過我?是誰說的,喜歡跟我做愛?”
嶽月情緒激動,側首衝他哭訴:“那已經過去多久了?你後來怎麼對我的你全忘記了?跟你做愛簡直生不如死!”
洪兆南摟緊她脖子,下巴抵著她瘦削的肩,抬手為她細心的擦淚。
“夫妻間的一些情調而已,可能是我沒控制好力度,弄傷你幾次,你怎麼就斤斤計較到現在呢?”
“滾開!”
嶽月作勢就要起身,咒罵道:“你不僅虐待我,還不承認!洪兆南,我這次是鐵了心要告你,我要告到你抬不起頭,讓整個江城的女人都知道你有多喪心病狂,再也沒有女人敢跟你!”
洪兆南鋼鐵般的胳臂輕輕一撈,就將嶽月撈回懷抱,按定,死死捆住她,死皮賴臉的又一遍一遍像個瑟秦狂一樣婖她。
從臉蛋到耳朵,再到脖頸,甚至還動手撕開了她的線衫。
“我不要!你別碰我!”
雖然她頑強抵抗,但洪兆南又怎會不知,這女人多久沒被男人幹過?加之他使出渾身解數,對她百般溫柔,她雖嘴上說著不要,身體上早已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洪兆南你——”
屈辱讓嶽月流淚,但歡愉又讓她忍不住蜷起了腳趾。
不得不承認,洪兆南是個情場高手,閱女無數的他在對待女人這件事上,簡直是遊刃有餘。
“你要跟我離婚,但你到底有沒有仔細想清楚?嶽老爺子沒多少時間了,他一死,岳家就是溫佩玲做主,她能讓你回去?你現在跟我在一起,好歹有我這個靠山,但你和我離婚了,你就什麼都沒有了,嶽名傅會管你麼?你覺得會麼?他眼裡心裡有過你一個腳趾頭麼?”
此時,說著這番話的洪兆南,正蹲在床邊,瑟秦的挑高眼尾,咬嶽月的腳趾。
她橫躺在床上,已經無力去思考他說的話,除了身體上亟待男人澆灌的乾涸需要他出手,除此之外,她已經魂飄天外了……
……
5月天,乍暖乍寒,蓉城氣溫比江城偏高,四爺撩了袖子,牽手帶深深在風景秀麗的莊園內散步。
好似自己家,悠然自得,別有味道。
“你不在,我回公寓做什麼?想起你,還顯得孤孤單單的。”四爺輕嗤了深深一番。
腳踩著軟綿綿的鬆土地,放眼遠望,所見之處全是綠野。
深深微攬住四爺手臂,兩人腳步便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