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意思。
宇文嵐一把將我撈回懷裡,隔著簾子對外頭道:“你家娘娘擔心她侍女的貞潔,你讓令狐彥悠著些吧,皇后看來是不太待見他的!”
“這!”老實巴交的常麟尚不能理解這裡頭的波詭雲譎,後頭的令狐彥已經朗聲道:“要不,娘娘,臣還是來給您二位趕車如何?”
我瞧了眼宇文嵐,後者一臉無所謂,一隻手不怎麼老實的搓揉我的臉蛋隨意啄了口我的額頭,在我耳邊咬了口牙:“如意高興如何就如何辦吧!”
我高高興興的狐假虎威,爬出宇文嵐的懷抱探出頭去:“念茲,過來過來!”
念茲乖巧的下了車走近我的馬車:“娘娘有什麼吩咐?”
我指了指令狐彥:“他是狐狸!”又指了指常麟:“他是好人。”
一拍窗沿:“珍愛生命,遠離狐狸,宜家宜室,良人難得,懂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出城了出城了,歐也!
同行樂,同行苦
同行樂,同行苦
這一趟出行,宇文嵐雖然說是要讓我伺候他大爺,可是一旦上了路,卻一切反了過來。
從一出門,我就在晃晃悠悠的馬車裡頭睡了下去,直到第二日在晃晃悠悠中醒過來,初生的日頭披瀝初秋的金紅,絲絲縷縷透過車窗帷幕流瀉進來,照射在宇文嵐流光溢彩的面容上,而我,卻在宇文嵐悠然的懷抱中窩的舒坦。
我方才知曉,這一晚上,我就是被宇文嵐抱著入睡,抱著投宿,迷糊著洗漱,最後大爺的迷糊著重新上路。
汗顏,難道說,被皇帝伺候是一種天打雷劈的幸福,以至於我就這麼被雷劈暈了昏昏沉沉中心安理得了一回?
有一回便有二回,宇文嵐自此再無指使我的調調,反而甚為勤快的做起了我身邊的總管。
我一路的起居飲食似乎完全被他接手,作為一個皇帝,對於我的吃喝拉撒睡,表示出莫大的興趣,完全不假他手。
吃,我每回到了飯店一睜眼,一桌子的菜都是平日我愛吃的,即便是在荒郊野外,我也能吃到可口的新鮮的烤肉,嗯,還是皇帝大人親自烤的,吃得我非常忐忑,滿嘴流油。
喝:宇文嵐一慣注重生活品質,出門在外,雖說輕車簡行,該帶著的卻也沒有省,像是那上貢的一品初春蘭花茶,他最喜歡香茶,便是其中之一。
往年我為了討好他,曾經每一回到了開春,便早早讓人去蘭花茶產地裡塢坑山巒一帶讓父皇的羽林衛圍山設幛,先將最好的茶都給採了來特特的往他府上送。
如今瞧著這茶,卻有幾分唏噓。
我本是更喜歡各色果茶的,然則與駙馬同居同起,漸漸也潛移默化,舍了那種類繁多的果茶,選擇了這略帶苦味卻唇齒清香的花茶。
上行下效,如今大魏,往日火的一塌糊塗的濃郁多味的果茶漸漸消弭,卻是家家都喜歡泡一壺清茶,即便不是那蘭花精品,也是一盞清淡的綠葉,味淡雋永。
這一路上我瞧著宇文嵐在外表普通內裡乾坤低調奢華的馬車上鋪開小茶臺,燃上小銅釜,慢條斯理的沏茶,行雲流水意態從容,心頭多了份腹誹,然而看他老人家神情雅意伸著修長的手指遞給我時,我卻也誠惶誠恐接過來品。
不得不說,宇文嵐這麼個容貌出眾,才華橫溢又張弛有度,更懂得生活情趣的皇帝,那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也是不過分的。
他強大的影響力,就從我這小小的生活習慣就可見一斑,我再想著改回去原先的習慣,卻已經品不出味道了。
人生在世,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這近了宇文嵐這般腹黑強悍者,我如今又是個怎麼樣的情形呢?
值得深思的問題。
扯遠了去,再說這拉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