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猶豫了好一會,一個士兵才說道:“師傅,你年紀這麼小,也知道這種事,為什麼這麼喜歡看女人的身子?”
郭拙誠一腳踢過去:“王八蛋!老子好心讓你們看,你們跟老子玩名堂,好……”
兩個士兵連忙說道:“遵命!”說完,他們動作異常快速衝上去,重新趴在灌木叢裡看了起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口水也流了出來:“***,夠味,就是面板不白啊。”
“比你的呢,你看中間那個,胸口的兩坨多大,還顫顫地抖呢……”
“要找一個做老婆那就好了。”
“你丫的敢拿望遠鏡看?……,看到什麼了沒?嘿嘿,那裡真的粉紅粉紅……”
“你就是一悶騷,望遠鏡快被你捏碎了。”
現在郭拙誠倒成了這兩個色狼的警衛了。
很快柳援朝、葉俊輝、陳鵬、張劍等人急急火火地過來了,一個個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樣子▲援朝更是對郭拙誠問道:“頭,真讓他們看啊。”
郭拙誠說道:“讓他們看是可以,至於你嘛……”
柳援朝立馬說道:“我?我當然也看,我看她們在玩什麼鬼,是不是真的想腐蝕我們特戰隊員……”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不見人影了:不看白不看,有這麼好的機會,誰不把握誰就是傻瓜,反正陳垚這個指導員不在。也只有郭拙誠這個小娃娃不會對女人有太大的興趣,就讓你站崗吧,哥要享受去了,嘿嘿。
有了郭拙誠的默許,幾個士兵的膽子更大了。他們用眼睛看不夠,還紛紛拿起望遠鏡看了起來。可惜望遠鏡並不是人人都配備,於是不可避免的爭搶開始了,直到郭拙誠走過去踢了這幾個傢伙幾腳,局勢才穩定下來。
雖然一個個看得口乾舌燥,但還算有規矩。
大約十分鐘之後,柳援朝臉紅耳赤地跑了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頭,你怎麼不看?好看呢。”
郭拙誠反問道:“看到什麼了?”
柳援朝嘿嘿地笑著,給了郭拙誠一個你懂的眼神,然後湊近郭拙誠說道:“有人說那些都是沒開苞的處女。沒開苞,懂不?”
郭拙誠譏諷地問道:“你堂堂的特戰隊副隊長看了這麼就,目光就落在女人身子上,難道你腦子裡就是想如何睡她們?”
柳援朝看到郭拙誠嘲笑的臉,開始有點內疚,但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說道:“我是遵命看的,有什麼不對?本來就是享受,我隨意想想不行?”
陳鵬、葉俊輝、張劍等人也享受完了,走了過來,但一個個仍然意猶未盡的樣子。聽了郭拙誠和柳援朝的話,幾個人都以柳援朝的話為然。
郭拙誠用手指著面前的手下,用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道:“你們這些蠢貨!連享受和工作一起做都不會,一個個都如流氓一樣,就只知道看女人的身體。只知道盯著女人的生殖器看,滿足你們的低階趣味。我問你們,她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裡面有沒有領導,誰是為首的?她們對我們有什麼作用?你們想過沒有?”
柳援朝老實地搖了搖頭,很難為情地說道:“真不知道。都是附近的村姑吧?”
幾個男人連連點頭:“應該就是附近村裡的女孩,哪有什麼領導?她們對我們有什麼作用?除了給大家當老婆,還能有什麼作用?難道我們俘虜她們,讓她們為我們帶路?”
郭拙誠怒道:“你們給老子認真點!難道你們看不出她們的身材不可能是村姑嗎?你們想想,越南人這麼窮,特別是山裡的女孩,都是吃不好穿不好,她們的身子怎麼可能如此豐腴?面板也不是普通越南女人那樣黑黑的,而是有點白皙,你以為這裡的農民都是地主老財,能把女孩養得如此好?”
剛才只顧看女人的身子去了,現在被郭拙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