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家面面相覷,一個個真心慚愧起來。
郭拙誠命令道:“你們給我老實坐這裡,好好反思,好好想想還看到了什麼,有沒有新的發現。我去幫你們瞧瞧,你們這些傢伙真是無藥可救,我怎麼攤上你們這些笨蛋?原以為讓你們就能看出名堂,結果見了女人都成了白痴。還要老子我親自出馬,耽誤我多少時間啊。”
看著郭拙誠搖著頭走開,開始的時候腳步很慢很鎮定,後面卻很快變得很興奮,手裡的望遠鏡更是抓得緊緊的,陳鵬不由懷疑起來,說道:“我看隊長早就想看了,故意侮辱我們一通,然後自己一個人死勁看。”
張劍見有人懷疑自己師傅的人品,怒了,說道:“放屁!師傅要看早就看了,有必要等我們看了之後才過去嗎?再說,師傅才多大,下面光溜溜的,連鳥毛都沒有一根,他知道什麼?翹都翹不起來,怎麼會喜歡看女人?”
“是啊,是啊……”葉俊輝隨聲附和道。
柳援朝卻搖頭道:“未必。你說你能把他看成小孩嗎?人家在學校讀書就收到了大把大把的情書,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天天給他寫信,如果他真的不懂,能哄得三個女孩團團轉?”
竟然還有如此八卦?幾個男人一下興趣大增,就是張劍也急不可耐地詢問那些女孩在哪裡,真的漂亮不。
當陳鵬譏笑他怎麼不維護郭拙誠了時,張今振有辭地說道:“我這是關心師傅,幫師傅挑選師母。好的師母不但對師傅有好處,對我們也有好處,不問清楚不行。”
可惜柳援朝知道透露內幕的嚴重後果,說出這個事實就已經很後悔很害怕了,哪裡敢再說更多的秘密?他立即轉換話題道:“張劍,剛才你那東西翹了沒有?看你無動於衷的樣子,肯定沒動靜,對不?想不到你看起來這麼大的塊頭,卻是沒啥用。”
明知道柳援朝這是激怒他,以便轉移話題,張劍還是禁不住怒道:“放屁!老子翹的比你高多了。就你那熊樣,也就翹起一寸,最多兩寸吧,不信你脫下褲子給我們大夥瞧瞧,哼!”
大家低著頭笑了。
說這種事畢竟還是有點不能登大雅之堂,開了一會玩笑,幾個人開始靜下心來思考郭拙誠交待的工作:分析他們看到的情況,從她們身上發現問題。
首先是這種女孩在一起,肯定是一個有組織的行為,絕對不是一個村子裡的,村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齊整整的女孩,一個個都長的不錯:“這些女孩是從哪裡來的?是一些什麼人?”
郭拙誠回來,肯定地說道:“附近肯定有軍營或大型廠礦企業,而且這些女人的衣服上都有泥土,說明她們在此之前做了一件體力活。而這裡附近沒有發現農田,這些女人又不是做農活的人,這就有點奇怪了。你們想想,她們是做什麼事情才弄的一身泥?”
幾個人迷惘著搖頭,柳援朝不肯定地說道:“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軍隊文工團的。可文工團的人身上怎麼會有泥土?”
郭拙誠又說道:“她們穿的衣服都是軍服,說明她們是軍人。軍人一身泥土,你們說她們在幹什麼?”
這下有人回答了:“訓練!”“挖坑道!”“埋設地雷!”
見大家的說法跟自己的想法差不多,郭拙誠心裡認定前世那個高官寫的回憶錄沒有說假話:這個家大型礦區的保護就是由一群女兵完全的,或者說就是由她們破壞的。當然,這種破壞是為了更好地保護這個礦區——炸塌了道路,中**隊不知道這個礦區的存在〃塌了坑道口,中**隊就是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無論是進入裡面搬運裝置,還是進行進一步的破壞都必須花費很長的時間將坑道挖開。
中**隊有時間嗎?沒有!從戰爭爆發到結束,一共才一個月,而汪在這一帶的時間更少。
想到這裡,郭拙誠邪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