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新巴庫油田,阿爾及利亞人忽然發現,他們現在就可以擺脫法國的統治,只要擁有新巴庫油田,那麼阿爾及利亞就等於是有了近乎無限的現金流,於是來自法國的輸血就不再是那麼的重要。
屋漏偏逢連夜雨,又恰逢法國總統的換屆選舉,德沙內爾這個“聖母裱”打著禮儀之邦的旗號成功上臺,這無疑給了阿爾及利亞人機會,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新巴庫地區的阿爾及利亞人和法國人以及華人之間的對立情緒越來越緊張。
這種情況下,能說得出誰對誰錯嗎?
沒有對錯,如果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不管是阿爾及利亞人還是法國人又或者是華人,他們都沒有錯。
那麼錯的是誰?
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答案,只是這個答案就不好宣示出口。
因此顧興邦說出來的話就格外有底氣:“讓我們離開?我們來的時候這裡還是荒漠,這兒不是你們的聚居點,不是你們的傳統勢力範圍,你們甚至根本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如果這裡沒有油田,你們甚至不知道這裡是否屬於阿爾及利亞。現在我們在這裡投入了資金,開採出石油,建設了城市,你們一句話就向拿走這一切,你們感覺這可能嗎?真是荒繆,沒有付出局永遠沒有收穫,想要佔據這裡?很好,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
哪怕是面對數千人,顧興邦依舊大放厥詞。
當然了,在顧興邦看來,他說的都是事實,是天經地義的事,外籍軍團在這場爭鬥中才是正義的一方。
其實顧興邦也算是不要臉。
顧興邦站在機槍堡壘中,周圍是黑洞洞的槍口和嚴陣以待的射手,雖然是面對著數千人,但卻都是手無寸鐵的民眾,這種情況下讓人亮本事,那就跟謀殺差不多。
阿爾及利亞人當然也不傻,沒有人傻到現在去挑釁顧興邦,聚集在外籍軍團門口的阿爾及利亞人現在正面臨著一個危險,那個“十分鐘”到底是什麼含義。
如果回去工作,那對於阿爾及利亞人計程車氣絕對是一個重大打擊,說不定他們以後再也搞不成類似規模的行動。
但如果不回去工作,這幫兇神惡煞似的外籍軍團到底會怎麼做,會做到何種程度,這個未知更令阿爾及利亞人擔心。
“十分鐘時間到,現在,告訴我你們的決定!”顧興邦看著表的,多一秒也不給留。
“如果你們不釋放那些被你們抓起來的人,我們絕對不會復工!”馬上就有人跳出來表決心。
“很好,你被開除了,從現在開始,你失去了在這裡工作的資格,同時也失去了在這裡生活的權力,小子,再見!”顧興邦獰笑一聲,伸手一指,馬上就有五六名外籍軍團計程車兵撲上去。
“幹什麼?幹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
“跟這些異教徒拼了!”
聚集在一起的阿爾及利亞人馬上就群情激奮,看樣子真有幾分同仇敵慨的氣勢,剛才那個說話的小子很快就躲進人群中,馬上就消失不見。
藉助眾人的保護,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但阿爾及利亞人今天的算盤打錯了,他們碰到了一個已經發怒的顧興邦,所以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
“哼哼,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抓起來,你們都被開除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已經失去在這裡工作的資格,同時也失去了在這裡生活的權力,小子們,再見!”顧興邦擴大起打擊面來沒有絲毫的顧忌。
全部開除?
剛才還群情激奮的阿爾及利亞人馬上就變得遲疑。
說好的法不責眾呢?說好的以禮待人呢?說好的禮儀之邦呢?
這特麼比阿爾及利亞人還要阿爾及利亞人。
隨著顧興邦的命令下達,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