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大群計程車兵擁上去,不分青紅皂白把剛才還群情激奮的那群人全部拖上等候在旁的卡車,準備一會集中運走。
在這個過程中,阿爾及利亞人當然不願意束手就擒,於是在拉扯中就發生了接觸,進而拉扯就演變成一場群毆。
手無寸鐵的平民想要對付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還是很有難度的,只要士兵放開手腳,平民幾乎毫無抵抗能力。
這是肯定的,就算是這些阿爾及利亞人想要反抗,他們也不可能和有組織的軍隊對抗。
想想看吧,這些外籍軍團計程車兵每天吃完飯就剩訓練一回事,他們練習的都是殺人技能,都是如何在最短時間內使人失去反抗能力的本事,比這些每天要從事大量體力勞動的工人都不知道要強到哪兒去了。
外籍軍團計程車兵可都是見過血的,他們全部都是職業士兵,動起手來都是沒有絲毫餘地的,行動間簡直就殺氣四溢,所以當這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撲上去的時候,其他的阿爾及利亞人飛非但沒有團結起來幫忙,反而被外籍軍團士兵的的氣勢所攝,紛紛往旁邊躲避。
就是躲這一下,阿爾及利亞人的氣勢馬上就沒有了。
行軍作戰,都講究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普通平民組成的烏合之眾就更不用說,只要失掉了銳氣,阿爾及利亞人馬上就變成一盤散沙。
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同胞正在棍棒下哀嚎,哪怕是耳聽得剛才的“兄弟”正在向自己求救,哪怕是都已經有人被打得頭破血流慘不忍睹,也沒有任何一個阿爾及利亞人敢出頭。
這些阿爾及利亞人已經被嚇破了膽。
面對此情此情,饒是顧興邦心堅如鐵,還是忍不住起了惻隱之心。
不過現在可不是軟弱的時候,如果被這些阿爾及利亞人發現了顧興邦的軟弱,那麼顧興邦剛才的做派就算是前功盡棄。
“現在,你們的決定呢?”當這群阿爾及利亞人被弄上車之後,顧興邦又轉向那些尚未決定的阿爾及利亞人。
良久的沉默。
顧興邦沒有催促,他知道,面前的這些人正在天人交戰,他們接下來的決定,很可能會影響到他們以後的命運,以及整個新巴庫地區的命運。
“我們,我們復工。”終於,一個艱澀的聲音回答。
“很好,那麼你們還能擁有工作的權利,現在,馬上返回你們的崗位上,把今天耽誤的工作補回來!”顧興邦這才感覺到輕鬆。
要把所有的阿爾及利亞人全部趕走不是難事,但如果顧興邦真的那麼做,聯合石油無疑會受到法國政府的詬病。
現在的阿爾及利亞,是法國的一個省,這些阿爾及利亞人嚴格說來都是法國人,雖然這些阿爾及利亞人正走在尋求獨立的道路上,但恐怕就連他們自己都在懷疑到底會不會成功,而在那些巴黎的議員老爺們眼中,阿爾及利亞想要獨立更是天方夜譚,他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
發生在這裡的事,如果沒有人追究,那麼就會風平浪靜,但如果有人想要藉機生事,顧興邦也討不了好。
縱然是逃不了好,如果再來一次,顧興邦還是會這麼做。
身為軍人,顧興邦的職責是保護華人工程人員的安全,是保證新巴庫油田的順利生產,除此之外,顧興邦什麼都可以不顧忌,當阿爾及利亞人把短刀揮向華人工程人員的時候,顧興邦沒有退路,也沒有別的選擇。
“很好,這下子你威風了,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收場?”辦公室內,亨利還在向顧興邦發著狠。
“隨便怎麼收場,這和我關係都不大,最多把我調回蘭芳去享受沙灘陽光,我正好求之不得,倒是你,亨利,如果你沒有了這份工作,你能做什麼?”顧興邦饒有興致。
“你,你無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