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習慣;”——齊曈的金屬鑰匙扣是做成玫瑰和枝葉盤曲的“QT”兩個字母,工藝精湛,名家手筆,定製的價格應該在四位數;她對這家星級酒店的服務完全熟悉,店大欺客的環境下既不陌生更不露怯,應該是經常出入的級別和場所。
“你想死,其實很容易,為什麼沒有呢?有捨不得放不下的人和事,對不對?”
陸彬楊回想那晚K歌時的場景:“你會唱歌,卻裝著不會唱,《甜蜜蜜》那首歌對你有特殊的意義吧?齊小姐,你是落難公主還是曾經被包過?我對你真的好奇了。”
第 11 章
眼前的陸彬楊讓齊曈覺得可怕,他似乎拿著手術刀,把她的骨肉神經血管剝離的絲絲縷縷,晾曬在解剖臺上,說:你看,不過這樣而已。
是,他說的很對,她是想死,她是有放不下的人和事,更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如果不是最後一刻她想到了爸媽,想到她走後雪上加霜的父母,齊曈根本不會讓陸彬楊控制那輛車。
其實,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被陸彬楊和陳峰這樣的有錢人撞死,爸媽也許會有一筆可觀的撫卹金安度晚年。
陸彬楊的唇邊牽起了笑的弧線:“你眼裡有殺氣,應該是在想一件和我有關又無關的事兒。女人太凌厲不好,我想,這樣看上去你會好一些。”
他忽然伸手把齊曈束髮的卡子捏開,一頭蓬鬆的黑髮披洩開來,柔軟的髮絲把齊曈瘦得有稜角的臉襯托出柔和的輪廓。這是另一個齊曈,細弱纖巧。明亮的眼睛深處是倔強不馴,可這雙眸子又是迷茫的,霧氣氤氳,暈染了撩人的媚色。
陸彬楊的身體忽然就有了反應。
他的眼睛想離開這誘惑,可齊曈就這樣看著他,探尋而迷惑,似乎還有絲無助和依賴,他像是被這眼神糾纏攀附,難以抗拒的被旋進了漩渦。
手指順著髮絲試探的落在了齊曈的脖頸。肌膚輕觸,觸電般的感覺被神經瞬間傳遍全身,他清晰的感覺到了戰慄,身體深處有什麼被引爆了。他也看到齊曈似乎想躲,可她身體微晃一下,終於還是沒有離開,更沒有抗議,目光在閃躲,不敢看近在眼前他□的胸膛。
這是默許,更是一盞綠燈。
陸彬楊笑了,扔掉髮卡,雙手撫上了齊曈的頸間,肆意的摩挲流連,沿著細緻的鎖骨下滑,在觸及到胸前柔軟起伏的邊緣時,陸彬楊以不可抗拒的速度探進了衣襟。
齊曈眩暈了,開始顫抖。她懵懂的像是才發現自己的處境,又似乎無比清醒的看著、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是□在作怪、支配著自己:很久沒做了,從生理上講,她需要……
陸彬楊是情場高手,知道怎麼把握節奏、控制女人。他拉她入懷,肆意又溫柔的吻上柔軟清涼的唇,撬開她的唇齒,撩撥著她,霸道的掀起激情的波瀾,在她還沒醒轉之時把她席捲進□的洪流。
激情在雨夜越燃越旺。
陸彬楊乾燥的大手自由的遊弋在齊曈的全身。如此陌生的觸控、如此陌生的接觸方式、如此陌生的人,齊曈陡的害怕了,本能的開始掙扎。
陸彬楊不會讓這抗拒發展壯大,他強勢的把齊曈用力壓倒在床,身體緊貼的擠壓和撞擊讓兩人情不自禁的都呻吟一下,聲音裡滿是銷魂的渴望和嘆息。
陸彬楊用更加燙熱的呼吸和激吻折磨齊曈,惹起一片潮紅和喘息,以掠奪之勢揪扯著齊曈的衣服,兩人很快裸呈相對。
身體無限的貼合,在暗夜寒涼的潮氣中,燙貼的體溫讓人留戀,彼此誰也不忍離開對方。
感覺到了齊曈的興奮,陸彬楊才問:“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嗎……
齊曈沒有說話,漸漸抱緊陸彬楊,身體迎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