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才會出現?”
沈思安提起吳雙,花少安的面色立刻變了,只是他雖然不喜歡吳雙,卻更不想從這個男人口中聽到他說吳雙的不好。
花少安冷笑道:“吳雙就算再醜,也是個誠實的人,不像某些人的王妃,隱藏了不為人知的一面。”
沈思安怔然,眯起眼睛厲聲哧道:“你在胡說什麼?”
花少安笑了笑,看了眼外面。
外面的藍天碧空如洗,葉清音穿著彩色的花衣正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像是秋日裡的百花仙子,又像一隻翩然的蝴蝶,在等待冬的來臨。
花少安只看了一眼葉清音便挪開目光,不再做任何留戀。
他回過頭的時候,沈思安的劍尖已經抵在了他的胸口上,無聲無息的。
沈思安在看他看葉清音時,眼中有著明顯的醋意,他這種目光,就像當初他對葉清音的一模一樣。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沈思安問道。
低頭瞅了眼近在咫尺的劍鋒,冰涼森冷,彷彿只要他說錯一個字,就會穿過他的胸膛。
花少安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冷哼:“在你想殺我之前,你可知道你自己的王妃武功蓋世?”
沈思安眸光一動。
花少安繼續哼道:“怎麼,不相信?你大可以找人試探她,在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的地方,你看她會不會出手?”
“休得胡言!”沈思安的劍推進了一步,花少安踮起腳向後退了幾步,他看著沈思安,搖了搖頭,突然向上掠起,從他掀開瓦片的那個小洞口掠了出去。
沈思安並未去追,他站在那兩片因缺失瓦片而露出一小塊陽光的地方,出神。
沈二突然推門而入,見到他拔了劍,突然驚慌的跪在了地上,垂首道:“王爺,方才有人進了府……”
“我知道,你下去吧。”
“……是。”沈二瞧了眼屋內似乎並無異樣,便下去了。
良久後,沈思安棄了劍,去了密室盯著那盒子裡的幾樣東西發了會兒呆,便去了的東廂看沈夢朵。
東廂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推開門,沈夢朵安靜的躺在床上,,沒有像平時一樣鬧騰。
沈思安正在疑惑為什麼這裡沒有人看守,平日裡,就算小丫頭睡覺,也會有婆子看在外面。
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一個人影也沒有的情況。
沈思安伸手給沈夢朵掖被子,卻忽然發現她纖細白嫩的脖子上似乎有一道不明顯的痕跡,他湊近一看,面色忽然就變了。
伸手去探沈夢朵的鼻息,好在還有微弱的跡象,他連忙去拍她的臉蛋兒,臉上第一次露出驚慌的神色。
那道不明顯的痕跡不是別的,而是一道被人掐過的痕跡。
是誰,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動心思動到了這小丫頭頭上?
“沈二,沈二,叫大夫來!”
步府。
步天音看著南織給她梳的這個簡單又不失高雅的髮髻,由衷的笑了:“南織的手真是越來越巧了。”
南織給她左側的發團上別了一朵盛開的紅色牡丹,眼神變了變,說道:“是以前看雨琦給小姐梳過,就記住了。”
“雨琦啊……”步天音似乎輕輕嘆了嘆,說道:“真是一個好久遠的名字呢。”
“南織,你快去換衣服吧。”
“嗯。”南織應聲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今夜宮宴,她也收到了東皇的請柬。
這請柬麼,來者不善。
恐怕是四叔離家之前的猜測要應驗了,東皇想讓她去和親。
不然這宴請東壤使者的宴席,有她爹去就夠了,何時輪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