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指,勉強對他笑了笑:「嗯。」
尉遲看著他們一高一低兩個背影,直到他們進屋,方才跟上。
用了晚飯,鳶也被阿庭纏住:「麻麻,講故事。」
正好鳶也不想留下面對尉遲,便跟他一起回房,從書架上找出童話書:「要聽什麼故事?」
「水晶鞋!」
「上次講過這個故事。」
阿庭盤著兩條小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堅持道:「要聽,水晶鞋。」
鳶也只好再講一遍《灰姑娘》,講完他才肯跟保姆去洗澡,鳶也一直陪他到睡著。
早在尉遲回國之前,鳶也就讓傭人收拾好了客臥,現在就直接往客臥而去。
冬末春初的天氣還很冷,但她在外面折騰了一天,身上也帶了汗味,潔癖讓她無法忍受自己就這樣睡覺。
還是要洗個澡。
只是她的腿這樣,既不合適淋浴,也不合適浴缸,該怎麼辦?
束手無策了一會兒,鳶也想到可以讓傭人搬兩張凳子,放在浴室裡,她的人坐在凳子上,傷腿也架在凳子上,用花灑沖洗身體。
拿定主意,她開啟房門,準備喊人。
結果門一開,面前就站著一個男人,等候已久似的。
鳶也一頓:「有事?」
尉遲反問:「你要做什麼?」
「洗澡。」
尉遲把房門推開,進入她的房間,鳶也甚至沒來得及阻攔,皺著眉,杵著柺杖轉身:「你幹什麼?」
「幫你洗澡。」
開什麼玩笑!「不需要,我自己有辦法。」
尉遲猜得到她要怎麼洗:「就算搬兩張凳子坐著,也會淋濕紗布。」
「我可以用保鮮膜包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
話剛說完,門外就進來兩個傭人,搬了兩張塑膠凳子放進浴室裡,又一言不發地退出房間,鳶也愣了愣,再去看尉遲,他已經摺疊起袖子。
鳶也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她今天已經很累了,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爭,趕不走他,她走還不行嗎?
結果沒邁開一步,柺杖被他抓住,他甚至沒用什麼力氣,就輕易奪走她的柺杖,丟向長沙發。
鳶也這個半殘,沒了柺杖就等於沒了腿,站都站不穩。
尉遲順理成章摟住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形,一手抓住她的毛衣往上一掀。她穿的是套頭的寬鬆毛衣,非常容易脫,鳶也的視線一黑,身上就已經少了一件衣服。
反應過來後,鳶也咬牙去推開他。
毛衣下是一件打底薄衫,緊貼著她身體的曲線,他的手緊貼著她的腰,掌心的溫度直達她的肌膚,鳶也窩火極了:「放開我!」
「不脫衣服怎麼洗澡?」尉遲溫淡地說,然後就跟擺弄一個玩偶似的,把她面壁壓在牆上,從後撩起她的打底衫。
鳶也胸前擠壓著冷硬的牆壁,神經都跟著一顫。
她攥緊拳頭,手肘往後一頂,意圖把他格開,不想尉遲的手竟然從打底衫下伸進去,從下至上撫摸了一把她的脊椎骨,又順著她腰側的肋骨摸到前面,若有若無地遊離在她的胸衣下。
鳶也連忙抓住他的手,也就耽誤這麼一下功夫,他將她的打底衫也脫下來了。
接連吃了兩次敗仗,在尉遲把她橫抱起來時,鳶也終於炸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要離婚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今天一整天了,還沒玩夠她嗎?
「不是還沒有離嗎?」他兜頭一句,不打商量,直接把她的直筒褲給捋下來。
就跟剝蝦殼似的,從上到下把她拆除乾淨,變成白溜溜的一塊享用品,鳶也險些要不顧傷腿跟他拼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