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們就去過真正的『夫妻生活』。」
尉遲就這一句話,鳶也再大的火氣,也只能憋屈地壓住。
又是這樣,永遠都是這樣,只要他想,無論什麼事,都有辦法達成,一次兩次,比起無能為力,更讓人惱火的是力不從心!
洗完澡,他用一條大浴巾將她包起來,抱到沙發上放下,還想幫她穿衣服。
鳶也冷嘲:「行了,我知道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不用再在我面前展現你的控制力,尉總,我今天很累了,您能大發慈悲給我一點休息的時間嗎?」
尉遲將睡衣放在她的手邊:「累了就好好在家裡養傷,不要再到處亂走,太無聊的話,就幫阿庭物色老師,他也差不多到可以上早教的時候。」
鳶也收緊頜骨,一聲不吭,也不看他,只盯著床前的一盞檯燈,須臾才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
他終於出去了。
神經一鬆,她疲累地倒在沙發上,身上只包著一條浴巾,肌膚暴露在空氣裡,有入骨的寒意。
他讓她不要出門,鳶也第二天還是出了,她約了顧久。
小金庫裡,鳶也先到,只要了一杯溫水。
顧少爺獨自赴約,本來想打趣她一句怎麼大白天約他來浪,是有多欲求不滿?走近了才看到她左腿的繃帶和擱在一旁的柺杖,愣了一下:「你腿怎麼了?」
「出了個小車禍,骨折了。」
「腿都骨折了還不在家裡好好待著,來什麼小金庫?」顧久真覺得自己沒說錯她,這個小作精哪天把自己作死了都是活該。
鳶也拍拍身邊的位置讓他坐:「司機送我來的,我就走了進門這幾步路而已。」
顧久對吧檯打了個響指,調酒師明白,比了個ok,很快就調好兩杯酒送上來,顧久再去看她:「尉遲怎麼也沒管著你?」
她現在最煩的就是聽到尉遲的名字,鳶也直接說:「我有事想找你幫忙。」
「嗯?」
「你手裡有沒有三百畝地?」
顧久納悶:「你要這麼多地做什麼?種韭菜?」
「你要是有,或者你認識的人手裡有,可以賣給我嗎?」
她昨晚把尉遲和姜宏達簽的那份合同看了幾遍,發現上面只寫著三百畝地,並沒有標出那塊地。
而尉遲也沒說必須原物奉還,所以只要她能找到另一塊同等大小地皮還給他,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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