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地上伸開,與鳶也的足尖只有厘米距離。
鳶也看著,把腳移開。
尉遲不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眼睫垂下,忽的問:「白清卿呢?」
「死了。」
意料之中。尉遲說一句話要停一下,緩一緩才能繼續:「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鳶也道:「沒說什麼有用的。」
「所以還是有說什麼?」尉遲失血過多,其實快暈了,只能靠不斷說話來保持清醒,「都說了什麼?」
鳶也不覺得自己有義務告訴他那麼多事情,加上手臂槍傷疼得厲害,忍疼都要費好大勁兒,更加沒心思多說話,但是這個男人卻不依不饒:「我剛才救了你。」
「我道過謝了。」鳶也當即反駁。
原本靠在那裡一副傷重無法動彈的人,突然傾身抓住她的左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鳶也整個人朝他撲去,所幸反應快,用另一隻手及時撐住地面,才沒有真的撞進他懷裡,但也因此扯動了槍傷,疼得冷汗淋漓,氣瘋了要罵他有病嗎?
左手的指尖卻就碰到溫熱的濡濕。
尉遲帶著她的手貼在自己傷口處,兩人此刻距離近,低頭剛好能在她耳邊說話:「我的傷口又裂了,這次不知道又要在床上躺多久,只說一句謝謝是不是太敷衍了?我今晚來,是為了救你。」
所以要她負責?鳶也氣極反笑,她讓他來了嗎?
再說,是不是為了她都不一定,又想打感情牌?
在她開口嘲諷之前,他用了一句冠冕堂皇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知道,我們可以交換資訊。」
就讓她原本要說的話停在了喉嚨裡。
蛇打七寸,過去這麼多年,尉遲還是能準確拿捏住她的弱點。
白清卿那些瘋言瘋語,帶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局和「ta」。
如果她的話屬實,那就推翻了她一直以來認定的,「尉遲喜新厭舊,無情無義,去母留子」,就變成了他們的分開是遭人的算計,與此同時,緊隨而至的問題就是,「ta」是誰?「ta」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目前毫無頭緒,所以尉遲這句「交換資訊」對她有致命的誘惑,權衡之後,鳶也把白清卿那些瘋話簡言意駭複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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