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少下床上人的寒冷。
雅嵐看著這周圍的一切,宮女成群地伺候,對於他的身份很好奇,可是她沒有時間去好奇這些事情。走到床前,撫摸著憐曦的額頭,發現她滾燙著,呼吸也越來越弱。
“去請太醫!”男人吩咐著宮女說道,一臉的擔憂看著那個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女人。
那男人是誰?
他,就是敖爾瑪唯一的弟弟,剛從外地回來。本想參加封后的晚宴,沒有想到回來就看見王兄處罰剛剛封后的嫂子,而且跪在雪地之中,不敵寒冷而昏迷。
對於這個清河國和親而來的嫂子,他只知曉新婚之後就被打入冷宮,快要忘記的時候,卻被告知王兄要封她為後。雲裡霧裡回來,卻看見她封后當日被處罰!
這樣戲劇化的一個女子,在雷敖心中有著一份特殊的好奇。尤其一對主僕在雪中,僅用一把傘撐著一片天,讓他擔心。
不久太醫來了,開始為憐曦診斷著,對於為何王后娘娘出現在賢王的宮中,沒有一個人敢問,他的脾氣沒有人感惹怒,否則今日是走進來然後抬著出去。
站在前廳的人,繃著臉,冷冷地對著一旁眼睛一直看著自己的人說道。“我是清河國的賢王,是王上的唯一的弟弟!把你心中所有的疑惑都收進心中,別直直地看人!”
“參見賢王,謝謝王爺的救命之恩!”雅嵐嚇得跪在地上。
“起來吧,這裡交給你了,我去看王兄!”話語剛落,整個人已經離開了雅嵐的視線,微微開著的門,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雪,依然下著,風也見見變大,雪中夾雜著一些雨,雅嵐不自覺地抖了抖,擔憂地看著用紗簾隔開的內室,不知此刻的憐曦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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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景閣
敖爾瑪皺著眉頭,直直地站在窗前,一臉的臭臉,心中咒罵著,“該死的女人,表面的柔順,實際還是三年前那個叛逆的女子,看見了下雪就忍不住離開,真的是無可救藥!等著,等著本王如何懲罰你!”
越想臉色越黑,手不自覺地握成一個拳頭,重重地打在窗臺上。剛才的一片好心,更是讓敖爾瑪覺得自作多情!
此刻李常德也從逍遙閣回來,看著臉色臭臭的王上,硬著頭皮說道,“回稟王上,老奴剛從逍遙閣回來,未見王后娘娘的身影。逍遙閣,沒有一個人的蹤跡!冷宮,老奴也去過,沒有人!”
“難道整個逍遙閣沒有一個人嗎?不知道她們的主子去哪裡了嗎?這些人都拉出去打三十大板!”敖爾瑪皺著眉頭大罵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去哪裡了?下雪了不願受罰不回自己住的地方,去哪裡?
雷傲手中提著酒,笑盈盈地邁進來,消遣地說道,“什麼人把王兄氣成這樣?今日不是封后的大喜日子嗎?”
她死了嗎
敖爾瑪欣喜地回過頭,看著那個笑嘻嘻的人,快步地走到他身旁,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你捨得回來了?最近好嗎?”
“哎呦!”雷傲被意料之中的一拳打在身上,沒有任何的生氣。對於他而言,敖爾瑪更像是他的父王,從小把他拉扯大,對他更多的尊敬。
“王兄,大喜日子你生什麼氣啊?”雷傲一邊揉著一邊笑嘻嘻地問道。
敖爾瑪揉著太陽穴對著身後的李常德說道,“你再去找,找到之後立馬通知本王!”
雷傲笑嘻嘻地摸著下巴,賊賊地說道,“難道今日王兄要一個人度過?王嫂難道不願接受陪你?還是你的功夫不行啊?”
李常德聽到這句話,整張老臉不知道看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