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眼前那個笑嘻嘻的王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快走吧,否則又要想到什麼餿主意嫁禍在自己的老骨頭上。
“還不快走?”敖爾瑪顯然沒有把他的話語聽在心裡,只是趕著那個老奴才快走。
“慢著,王兄或許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去向呢?”有些*不羈地拿著酒杯,自顧自地斟酒喝著,旁若無人地丟下天雷彈。
自然這句話,顯然讓在場的另外兩個人紛紛地回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嘀咕著,他知道他們要找的是誰嗎?剛剛從外面回來,怎會知曉宮中發生的一切呢?
敖爾瑪深呼一口氣,想了許久覺得雷傲知曉那個女人的下落根本不可能,使眼色讓李常德別磨嘰。
“嗨,剛剛想要去宗廟祭拜下父王和母后,可是卻遠遠地看著一對主僕一個撐著傘,一個跪著,相互支撐著。鵝毛的大雪天,跪在雪地之中,有哪個人能夠支撐呢?沒都就自然很快暈倒了!”優哉遊哉地說道。
敖爾瑪緊緊地盯著雷傲的神情,許久才說道,“做錯事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懲罰自然應該,只是不要弄出人命來!”
“難道她死了嗎?”雲淡風輕地說道,可是心卻不自覺地揪在一起。
“離死不遠了!”
“那就是還沒死!雷傲,回來就為了說這些嗎?在外那麼多年,難道一點也不想安定下來嗎?她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還要自責到什麼時候?”雷傲的終身大事,一直是他擔憂的問題,如果當年不是清河國的挑釁,安蓮英也不會死。
這也是為何敖爾瑪對於憐曦的仇恨會那麼多,眼睜睜地看著安蓮英為了救自己而死,而他只能夠成為板上的釘子,任憑宰割,接受了許多不平等的條約。雖然戰事最後和平協議,但是這件事讓敖爾瑪終身自責。
真的不去看她嗎?
雷傲在安蓮英死後就開始放縱自己的生活,一走就是三年多,心態和脾氣也在那時改變!如果不是清河國的話,雷傲也不會成為現在的模樣,或許他如今孩子都有了,而如今,孤孤單單,緬懷著過去。
如果雷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麼對於憐曦的恨或許沒有那麼多!也不會想盡辦法來折磨她的人生、毀滅她全部的妄想。
“王兄,難道我現在不好嗎?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英子永遠在我的心中!”淡然一笑,只是這個笑容看起來有些傷感。
“不娶妻就是很好嗎?”微微地皺著眉頭,對於那個相依為命的弟弟,捨不得用一句重話來傷害。
“總比娶妻了,沒有一個動心的好!王兄,難道真的不去看看王嫂嗎?”半帶著諷刺地問道,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如此遷怒到她的身上嗎?
許久,敖爾瑪沒有說話,望著窗外的鵝毛大雪,心不知飛到了哪裡。白色的雪花掩埋了原本的地面,猶如掩蓋了人的內心。
“不去!”拿著一旁的酒壺大口地喝著,好不容易從口中擠出二個字。雖然已經知曉不是她的擅自離開,但是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辜負,心如今彆扭得很。
雷傲無奈地嘆著氣,輕拍著他的肩膀,感傷地說道,“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默默地離開龍景閣,去看看他的王嫂如今怎樣了!
在雷傲離開之後,敖爾瑪自顧自地喝著酒,一口一口地喝著,臉色變得有些猙獰地吩咐著李常德叫麗夫人過來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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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怡軒
“王后娘娘是受涼發燒,再加上身子常年的營養不良,才會昏迷。膝蓋因為跪在大理石上,恐怕以後下雨天都會有感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