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仇夫人問道:“老爺是說這大人早知道,只是沒有告訴老爺。”
“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雖說許仙是他保送上去的,但是就是知道,一開始他肯定也只以為這許仙不過是陛下看中的駙馬,否則他不會那麼反覆。”仇學官說。
仇夫人說:“可是這已經說明他們沒有讓老爺知道了。”
“不錯!所以才要結親。”仇學官說,“兩代皇帝所看中,他至少會有幾十年的聖眷,但是咱們還能照顧官兒多少年?如果咱們和陛下看中的人結親,那就不一樣了。就是咱們不在了,也不會有人敢來欺負官兒。”
“這倒是不錯!”仇夫人先是—喜,又有些心疼說,“可是二弟那家業,平白給了人,真是讓人心疼。”
“你真是隻顧眼前,不顧今後。與今後相比,那點兒銀錢算什麼。如果許仙記下了這恩情,說不得今後會送咱們官兒一場官身。畢竟咱們是雪中送炭,許仙家有多麼窮,又是修陽宅又是修yīn宅的,這得花費多少銀子。這時候最好,等他發達了,反倒沒咱們什麼事了。”仇學官訓斥自己夫人說。
第255章、大喜的日子(求收藏)
yīn暗、cháo溼,四處散發著特有的黴味……牢房,永遠不是一個乾淨清爽的地方。許功名這—次進來,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不同於上次,上次他還是有著自信的,自信自己許家在這錢塘也還是個人物。就是蒙人的統治,他們許家不也是好好的,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刁難嗎?
但是這—次,他知道了。他知道自己讓那許宣騙了,是許宣家打腫臉充胖子,讓自己誤解了。其實許宣家早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不是誤解,自己又怎麼會願意把自己娘子的家業白白送給那個白痴?
“名兒!”
“父親,你怎麼進來了?是我可以出去了嗎?”父親的突然到來,許功名先是一驚,立即又高興起來。
許族長搖了搖頭,默默地從食盒中取出自己做好的飯菜,那是一道道jīng美的食物。但是現在的許功名哪兒還顧得上吃,他只想出去,只想恢復自己的功名。這有功名與沒有功名,做牢的待遇從來都不一樣。“父親,我的老師他,說沒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不要提他,一個卑鄙小人!這樣的人,也能為人師表?怪不得衙門裡的人那麼排斥他!”許族長生氣道。
“父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許功名詫異著。許宣,他已經不再指望了,他能指望的只有老師了,但是現在聽上去,這老師……
許族長說:“他已經決定把自己的侄女送與漢文了。沒想到,真沒想到,這人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地裡卻是這麼的男盜女娼!”
沒有人是傻子,也許—開始許族長沒有想到,但是離開之後,他就想明白了。什麼為自己兒子打算,根本是他自己想靠過去。許族長畢竟不是普通百姓,這點兒小花招瞞不過他。
許族長太過鄙視仇學官的人品,以致於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兒子呆住了。過了半天都不見兒子出聲,這才發現不妥。“名兒,名兒!你怎麼了?”
淚水,當場便從許功名的淚腺奪眶而出。“父親!那可是你兒子未過門的娘子,您的兒媳啊!”聲音悲痛yù絕,彷彿是失了巢的杜鵑在泣血。
“幹什麼?啪啪!”直接兩個巴掌打上去,許族長怒斥道,“什麼沒過門的兒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那仇官根本就是奔著人家的家產去的。”
父親怎麼會知道這個?許功名彷彿為許族長打傻了似的。
娶聶小債,說的好聽點,是為了事業,而這所謂的事業便是藉機與仇家結成更加親近的關係。
這一切的起點,卻正是像許族長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