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話說得活像抬人的活不是他們搶來的一樣。
“好了,既然不讓我客氣,那我就不客氣了,後天我輪休,不用伺候公子,我們就晌後花家娘子見?”
花家娘子是個寡婦開的酒鋪,儘管是正經地方,但花家娘子那可是有名的風*騷娘子,去她家鋪子喝酒的人光聽她一聲嬌滴滴的“客官來了”都值得,那兩小廝一聽眼睛一亮,又假意推辭了一聲,心滿意足地走了。
這廂齊二正趴在床上抓著枕巾哭,一聲聲“娘”嚎得那個叫天崩地裂。
齊家娘拿著剪刀給他剪著屁股上那肉糊糊的布,哭著道,“你怎地又犯事了?我還以為等你辦好差回來,跟長公子求個情份,把夫人跟前的春杏給你求來,可現在……”
說著她氣不過來,拿著手中的剪刀狠狠敲床,哭道,“你怎地不叫我省心啊,你這個討債鬼,一天好日子也不讓我過。”
齊大進來,一見老的小的都哭天喊地,眉眼忍不住又是一跳,當即就轉身掉頭走了。
但到底是不放心,他去了府中的藥房抓了劑退燒藥,回來蹲在他們院子裡的小廚房煎了,煎好把藥端進了齊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