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湛直起身子:“在下想與君上做筆生意,求到貴府總管門下,才得的這塊令牌。”話語甚是恭敬,卻仗著無人看見,衝著白初宜做了鬼臉。 “什麼生意?”白初宜按捺下笑意,擺手讓衛兵退下,帳簾放下,便再忍不住笑容,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你跟風絮說便是,何必來找我?” “風絮能做主,我也不用走這一趟了!幸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