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星和歷任天君命脈相連,如果真是朱雀星有異樣,那祁遠會不會有危險?”
弗止笑了笑:“原來你拐了這麼多彎是想問這個?”
落瑤迫切地點頭。
弗止沉思了一會,說道:“你先彆著急,等我找個機會跟祁遠問清楚,如果真是朱雀星有異動,再加上祁遠此刻正是虛弱的時候,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看到落瑤的臉色已經白得不能再白,弗止忙剎住話頭,“不過你先別擔心,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也許事情並沒有這麼糟糕……”
弗止還在說什麼,落瑤已經聽不下去了,心亂如麻地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祁遠,你究竟想瞞我到幾時?
第116章 但教情意比金堅,誓如磐石兩心知
如果這幾日,有人在清乾天一時心血來潮晚上出去散步,那他一定會看見耀清宮上空發出的七色光芒,這不是昭示哪位帝座的誕生,也不是絕世神兵的現世,而是弗止歷經老天爺艱苦的考驗,終於研製出剋制洗心丹的藥方,他把它命名為無心丹,無心可洗,無心可清,以無根水服用,不用換血,亦可猶如脫胎換骨。
落瑤驚喜地看著這顆七彩光華徐徐流轉的藥丸,興奮地問弗止:“吃了這藥丸當真就能藥到病除了?”
“你不信我?”
“我也想相信啊,可是你前科累累。”
弗止知道落瑤指的是上次的事情,正要跟她發作,卻看到祁遠走到他們中間,略微彎了彎腰看了看桌上的七彩藥丸,隨後直起身子看著弗止,眼裡帶著點笑意:“她不信,我信。”
弗止的臉上馬上露出一副“英雄所見略同,女人見識太淺”的神情。
落瑤笑了,其實她是開玩笑的這顆丹藥一看就是絕世神品,且凝鍊了她和弗止這麼長時間的心血,一定有用!
她把目光從藥丸移到祁遠身上,這段時間的祁遠,雖然面上裝著無所謂,其實心裡最不好過的就是他,一個指點江山氣吞山河的天君,何時需要依靠旁人來救他性命?這個落差對他而言,實在太大,若不是弗止親自配藥,恐怕他寧願毒癮發作而亡,也不願意假手他人吧?這就是身在君王之族的悲哀,生命對於他們而言,已經不僅僅是生命,更多的,是帝王的尊嚴。
連續幾天沒睡,弗止的兩眼佈滿血絲,眼眶泛紅,此刻大功已成,全身懈怠下來,反而覺得體內像被抽掉了全部力氣,渾身痠痛,頭昏腦漲。
弗止瞪著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祁遠,雖然聲音疲憊,卻掩飾不住語氣裡的激動,“等到兩天後的月圓之夜,就著無根水服下,藥性自然根除。”無心丹都已經研製出來了,區區一些無根水,自然不在話下,到時候找雨神君討一點,就可以了。
也許是因為這一刻等得太久,所以當弗止說出服用方法的時候,落瑤反而說不出話來,她仰了仰頭,儘量不讓眼裡的水汽繼續漫上來,喉嚨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哽咽起來,“是麼,那太好了。”
她也不知道為何突然變得這麼脆弱,明明前幾天還在為祁遠鼓勵打氣。
祁遠一聲不吭走過去,輕輕抱住她,落瑤本來還在強自忍著,一碰到祁遠堅實的肩膀,像是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肩膀漸漸抖動起來,祁遠輕輕撫著她,兩人相互依偎著,沒有說一句話,程譽見狀,向眾人比劃了個手勢,帶著所有人默默退了出去。
哭了一會,落瑤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水,扯了個難看的微笑,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想哭,可是就是忍不住……”話未說完,嘴上一陣溫熱,祁遠輕輕吻了吻她的嘴角,不讓她說下去,然後從唇角慢慢移到臉頰,最後是眼角,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水,嘴裡說道:“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都知道……”
這幾日雖然和祁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