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全部搶奪到了自己的手中。更把有些不應該去搶奪的利益。也給搶奪了過來。
這種行為,不但在門閥豪族之間,惹起了公憤,便是地方上的皇族勢力,提起這位吳二公子吳良,也一個個牙根癢癢,暴跳如雷,恨不能將其扒皮寢骨。有的人,甚至還給吳二公子吳良起了個外號,叫吳扒皮。
~~你可以搶我缸中米,搶我碗中肉,但你總不能把我的鍋也給砸了啊,過份!實在是太過份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勢力之間的相互傾軋,這是從古到今就有的事情,大家也都能夠理解,但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鹹魚也有翻身時’,總要留下三分顏面,以後也好相見,再說了,誰都有個走窄的時候啊,今日你饒人一回,明日就有可能多條路出來。
可這位吳二公子呢,根本就是窮兇極惡,壞事做絕。不留絲毫餘地。
但因為吳良打著陸恆的名義,並且還公開宣揚說,他所搶奪的好處,裡面都是有恆少爺一份的,誰要是不服,找恆少爺說話去。
而陸恆也呼應一般的在京都,向拐彎抹角前來求證的人說道~~沒錯,我跟吳二公子是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啊~~
想想陸恆的兇名,想想陸恆背後,是權傾天下地相國陸平,還有江北陸氏那如日中天的強勢,於是,那些心懷不忿的家族們選擇了退縮,那些忍無可忍的地方皇族勢力,選擇了繼續忍耐。
而吳良則因此變得更加趾高氣揚,意氣風發,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有眼光!太有才了!因為即時的加深了跟陸恆的友誼,所以才會有今日地豐碩回報,現在家族的人,那一個看見他不是點頭哈腰,阿諛奉承,就連現任的吳氏家族族長一一一他的大伯,在跟他說話時,語氣中也充滿了請示彙報地尊敬。
別的門閥豪族對自己不滿意怎麼了?地方皇族勢力對自己恨之入骨又怎麼了?只要有恆少爺挺我,我他媽的誰都不怕!!
便在這時,傳來了京都血夜的訊息。
聽到這個訊息,吳良就跟被人敲了一擊悶棍般難以相信,做為新一代門閩豪族中的年輕俊彥,他近乎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狗逼急了會跳牆,兔子逼急了能咬人,這不是逼著地方皇族勢力起兵造反麼?為什麼要如此的急功近利呢?為什麼不能採取水滴石穿的慢功夫,一步步的把皇族勢力斬盡殺絕呢?
如果南方三王真的起兵造反,吳家地大本營所在地一一江夏,可是與之相鄰頗近的地方,豈不是首先就要受到牽連。
再想想前些日子,自己侵奪長沙王李實在江夏的店面時,表現出來的不依不饒,侵奪新都王李亮的田產時,故意的裝瘋賣傻,賴欠桂陽王李亥拿來加工珠寶時,吹鬍子瞪眼的肆無忌憚,吳良便越發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都想跑到京都去問問陸恆,恆少爺啊,你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
就在吳良急的,恨不能上房子揭瓦的時候,從江北陸氏那裡,送來了一批優良軍械。
在吳氏家族的族兵中,有不少人也是大齊帝國軍隊的退伍軍人,他們告訴吳良,這批軍械,大多數都是守城的專用械具,比如城弩、擂炮等等。
隨後,陸恆手下的族兵隊長陸奉川,率領手下三百名陸氏族兵,也秘密的從京都趕到了江夏城。
陸奉川帶來了陸恆的口信,他告訴吳良,陸恆在清剿京都皇族勢力的時候,就已經料到南方三王會起兵造反,而且,陸恆還得到了準確情報,南方三王和幷州李壽都已經約好了,要一南一北的攻擊京都,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南方三王並不一定會來攻擊我們呈氏的江夏城?!”
吳良小臉放光,就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他求證般地問道:“這個訊息確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