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確切不確切我也不知道。”
陸奉川臉色陰鬱地說道:“但恆少爺就是這樣說的,他還說,之所以派人送來守城軍械,就是擔心出現意外情況,其實。不僅給你們江夏吳家,還有豫章的王家。廣陵的孫家。也都送去了守城軍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恆少爺真是考慮地太周到了。”
吳良追問道:“那麼,恆少爺還說什麼了?”
陸奉川的嘴角挑動著一絲冷笑:“恆少爺還說了,南方三王地叛軍,為了保證能夠和幷州李壽共同夾擊京都,所以叛軍不可能在南方逗留太久,就算是真地來攻擊江夏城,也就是那麼試探著攻擊那麼一兩天便會放棄、、、、、、”
“這。這是真的麼?這真是太好了!”吳良興奮起來,他催促道:“說!你繼續說!”
“、、、、、、而恆少爺則打算,率軍南下,在襄陽迎擊南方三王的叛軍,他希望在適當的時候,江夏的吳氏族兵。能夠主動出擊,襲擊南方叛軍的大後方和糧草,到時候,公子你就是立了不世之功。恆少爺說,他就算這一次,不能夠幫助公子你登上吳氏家主,但也絕對會請朝庭以封候之爵位,來賞賜公子你的功績、、、、、、”
封候?!
天啊,封候!!!
大齊帝國有規定,無軍功者不能封候,如果按陸恆所說的,隨便守那麼兩天城,再派人去騷擾一下敵軍後方。便可以名列封候,世上還有比這更便宜的事情麼?!
如果自己能夠被朝庭封為候爺,到時再要搶奪吳氏家主的位置,那可是要容易許多。
吳良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神情近乎痴呆,他被巨大的幸福所擊中,都要暈眩過去了。
陸恆的計劃聽起來既簡單又實際,而且還很周詳,自己也不用冒太大的風險,獲得地回報卻是利益驚人,此刻,吳良的感覺就是,從天上掉下來了一個大餡餅,正好砸在自己的腦袋上,而且那餡餅還是熱氣騰騰的。
天空,從來沒有這樣晴朗!
陽光,從來沒有這樣燦爛!
但做為一名商人,做為一名成功地奸商,當巨浪般狂卷而來的喜悅退潮之後,在吳良的腦海中,還是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這樣的念頭,這裡面會不會有陰謀?有圈套?
把事情的前前後後思索了一遍,吳良壓抑著心中的歡喜,拭探般的問道:“那麼,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囤積糧草,擴深護城河,加築城牆,招集強壯、、、、、、、
從陸奉川的口中,冒出來了一連串的軍事術語,最後,陸奉川乾澀地說道:“在來之前,恆少爺說了,讓我和我所率領的這三百陸氏族兵,就秘密的留在江夏城,不用回京都去了,到時候,騷擾叛軍後方,襲擊糧草的事情,就由我來完成。”
陸恆,恆少爺,你真是太夠朋友了!連最危險的環節都已經幫我想好!
這時候,吳良才注意到,陸奉川的那張臉,陰冷的都能擰出水來。
作為昔日江北陸氏的合作伙伴,吳良多少也知道一些,當年陸奉川和陸恆,為爭奪江北陸氏鷹揚堂主之位,曾產生的些許疙疙瘩瘩,現在看來,恆少爺把陸奉川派來,並讓他來完成最危險的任務,本身也有整治陸奉川的意思。
難怪這個陸奉川,在稱呼陸恆為恆少爺的時候,語氣很是古怪,給人的感覺不是發自內心的尊敬,而是一種既含蘊著懼怕,又有著仇恨的複雜情緒。
吳良覺得可以放心了,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陸奉川的肩膀,一臉理解的表情說道:“本公子長期經營商業,對於征戰殺伐之事,可謂是一竅不通,聽說奉川曾跟隨恆少爺征伐匈奴,可謂是文武全材,以後,在這方面,還要多多仰仗奉川兄啊。”
“有什麼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