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倒是坤達,在知道了此人就是西南王之後,頓時警惕起來,畢竟當初全大楚都傳得沸沸揚揚,他也不可能毫無耳聞。
“太醫方才說了,再有十餘日,這傷勢便能痊癒。”楚淵將段白月拉到自己身後,神態自若道,“納瓦會暫時留在大楚,二位若是沒有急事,最好也能留在宮中,暫時就別回去了吧。”
“我們明白。”金姝點頭,“一切但憑皇上決定。”
“暹遠國境內,在二位離開之時,可有何異常?”楚淵問。
“沒有。”金姝道,“當時正在辦商會,熱鬧得很。國主也親自來了家中,還說若是明年人再多,便要與白象國合開一場商會,後頭又聊了些事,也都是要坤家好好做生意,並無什麼特殊的表現。”
“金泰也算是自家人,朕就不拐彎抹角了。”楚淵道,“白象國如今局勢未明,依公主所見,暹遠國是否有可能被叛黨拉攏?”
金姝搖頭:“按理來說不可能,暹遠國主一直便想與大楚拉上關係,不過若是刀架在脖子上,可就說不準了。”
這幾年間,南海上頭波詭雲譎,總有人能覺察出異常,因此風言風語也有不少,都說翡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