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這些痕跡,當然,有些痕跡還是繩索勒出的。
難道說,這些嗜好,都是會遺傳的嗎?
這當口,甫起身的奕茗卻是足下一軟,險些就要跌到在地,眉嫵忙斂了思緒,眼疾手快得扶住奕茗,這一扶,她清晰地瞧到奕茗的眉心顰了起來,原來,她扶住奕茗的手腕上,都滿是鉗制出的血痕。
若說皇上不喜歡這名民間的女子,又何至於會昨日一連數次的臨幸,但若說喜歡,又怎會這樣一反性子,不憐香惜玉呢?
她是瞧不懂了,才要伺候奕茗沐浴更衣,卻聽見鄧公公候在營帳外,道:
“皇上馬就要起駕返回帝都,請主子一併起駕。”
眉嫵的步子滯了一下,竟然現在就拔營?
雖然,她知道這幾日,該是西陵夙秋狩最後幾天,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一大早就拔營,事前都沒有任何知會。
而顯然,囚為即將啟程,這位主子連溫湯沐浴都是不能夠了。
可,這身上滿是昨晚承恩留下的痕跡,如果不能沐浴,應該是難受的吧。
“主子,要不奴婢給您打盆水來?〃
“不必了。”奕茗淡淡地說出這句話,“給我找件乾淨的衣裙就行。”
眉嫵應聲,很快將裙衫取來,奕茗換上裙衫,營帳外的聲音倒是嘈雜的。
是啊,突然間拔營,自然是讓人措手不及的。
即便她,下身黏膩得十分難受,卻是沒有辦法清洗,只能換了褻褲,穿上乾淨的棉布裙子,朝外走去。
她曉得,突然拔營的意思,昨日,他瞧她這麼迫不及待地下床,爾後又迅速沐浴,拒絕他的雨露,便是用這個來懲罰吧。
而素來,她都是喜歡乾淨的女子,一點點的黏膩都受不得,這樣煎熬著,恐怕到了晚上駐營才能用水清洗,確是一整天的事呢。
不過,無所謂,哪怕,她走出營帳,看到,鄧公公親自牽來一匹馬給她,她都無所謂。
作為宮妃,沒有車輦,用這馬來兼程趕路,倒也是不錯的一種折磨,外人都瞧不到的折磨。
“主子,這是您的馬,皇上吩咐了,讓主子騎馬跟緊皇上。”
跟緊?呵呵,聽起來倒真是不錯的措辭,但她卻知道,這跟緊,不啻又是種折磨。因為,意味著,西陵夙駕馬跑多快,她也必須要跟上。
戴上眉嫵遞來的氈帽,那白色的紗幔覆蓋下,雖並不妨礙視線,可,終究是隔了什麼,一切再做不到純粹。
她其實是擅騎馬的,只是,在過去的三年,被心蠱封住了過去記憶的同時,便也忘記了騎馬,源於,她和他的初識,即是在馬上,於是,那也成了遺忘的理由。
只是,縱然擅長騎馬,這樣的急行軍騎馬,加上著了裙裝,雖然內裡有綿軟的褻褲,很快,可,終究比不得馬褲,那薄薄的褻褲,抵不過摩擦,加上,下身的黏膩,很快,那裡便生疼起來。她的身後,眉嫵等一介宮女都能坐著車輦,惟獨她,在這秋日有些烈的日頭下,必須緊跟著西陵夙的駕騎,騎在馬上。
西陵夙一襲玄色的盔甲,雖然駕馳在她的前面,眼角的餘光,卻仍是能瞧到她騎於馬上姿勢的嫻熟。
錦國宮闈的女子,都擅騎術,源於,蹴鞠是錦國宮廷最熱衷的運動,是以,精湛的騎術是必須的。
果然,她真是擅裝的,這麼好的騎術,以往,在溫連山,卻是扮得連馬都不會下。
他冷冷地浮起一抹笑弧,只用力一抽馬鞭,胯下的良駒便奔得愈發快了。而她也僅能揚起鞭子,繼續著這種非人的折磨。
可,她終究是名女子,馬術再精湛,體力卻是抵不過男子的,何況,早上根本來不及用膳,加上昨日那些蹂躪,已經消耗了她很大的體力,勉強跟上的結果,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