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越來越花,縱然能握緊馬韁,卻是不知道,何時就再沒有力氣握住。
只費勁地跟上,握過一時便是一時,或許,到了中午,用些膳食,體力恢復些,下午就沒事了。
不過,因為意識開始渙散,腿間的疼痛倒是不明顯了,隨著知覺愈來愈麻木,在前面越過一條小小的溪渠時,那馬兒騰空躍過,她的手卻在這時,因著這突如其來的騰空,再沒有辦法緊握,身子一軟,整個人就朝下面墜去。
即便是小的溪渠,溪水是淺顯的,因此,底下那些石頭,哪怕不尖銳,這樣墜落下去,肯定會是傷到身上,她只把眼晴一閉,反正沒有關係,傷到臉都可以,以前她是愛美的,現在呢?
這份容貌,她不想悅給他看,一點都不想!
而,這一次,他同樣沒有讓她如願,他的馬一直保持在她前面半步的距離,看到她的身子從馬上墜落,只一勒馬韁,另一隻手,很輕易地就把她從馬背上攪抱了過來。
騰空被他抱過的時候,有片刻的眩暈,但縱使眩暈,她都沒有像以往那次一樣,熨帖在他懷內,反是下意識地掙開一段距離。
雖然,免於墜落在溪渠,可,她沒有必要感激他。
“朕不想你再別人面前出醜,不過,若是你故意讓朕這麼做,你倒是成功了。”
呵呵,又是她的故意?
對於這樣自以為是的男子,有什麼好解釋的?
不過是徒費力氣罷了,倒不如展顏一笑:
“是啊,我的故意能博得皇上的憐惜,不知道,要怎樣的故意,能讓皇上放過我呢?”
這句話偏是用這樣輕飄的語調說出,卻是能覺到,他一手持著馬韁,另一隻手,用力地鉗住她纖細的腰際來。
這一鉗,卻是讓她驀地一驚,因為,也藉著這一鉗,他的手臂撐開,那大髦恰圍披住她身子,此時,正逢一道溝壑,隨著馬蹄躍過,整個人不僅一顛,他稍一勒馬,她窄小的翹臀便不可避免地跌撞上他的胯間,他一手撐住鞍頭,就挺腰前移。
金色的陽光照射下,這麼近的距離,他能瞧見她耳後以及頸間的細幼肌膚泛起紅暈,知她已然發覺異樣,心下浮起哂笑,一手持緊了馬韁,一手更緊地鉗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她起先還不作聲,想似強撐著不去注意他的漸起的慾望,及至他拉開她裘袍後襬,她終是發起急來掰他的手腕:
“皇上,難道要白日宣淫不成?”
這一句話,倒說得是冠冕,也符合了她以前的性子,可,如今說來,只讓他更生厭惡,心底愈發起了戲謔的心思。
“你若不喊,自然無人會瞧見。”
她掰住他的手腕開始瑟瑟發抖,卻不似昨晚的柔弱,身子一犟就要翻下馬去,他豈能讓她如意,只將鉗住她腰肢的手用力往後一按,她本是反手來掰他的手,這樣一按,更加使不出力氣,手也被扭得生疼。
這一分心,她只靠另一手撐力,大大撐不穩,雖然想換種法子,往前躲開卻忘了嬌臀因此翹起更甚,他借勢一挺,抵陷軟玉之間的要地。
“不……”隨著腿間不斷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過半邊臉,“皇上,難道非要在這嗎?〃
雖只回了半邊臉,他瞧得清楚,她臉上的痛楚,這種痛楚,在昨日,他也曾瞧見,可這一次,在這陽光的照射下,卻是他避不開的,只生生地刺痛他的眼底:
“你想朕饒過你?〃
問出這句話,他的薄唇幾乎貼在她的頸部,那裡,滲出些許細密的汗意來,哪怕,沒有沐浴,她身上卻仍帶著清香的甜膩。
“皇上若不饒,我又能有什麼法子?只是,還請皇上,顧及下場合。”
縱是求饒的話,從現在的她口裡說出,也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