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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趙說:“說了是一會說,你急什麼?”
於躍哦了一聲:“喝酒可以吧?”
喝酒自然是可以的,喝到九點半,關開出面,讓另兩桌客人先走,找人安排他們去唱歌找小姐,飯店裡還留下少少幾個人。
谷趙、關開、白不黑、張怕,連於躍都被轟走。
剩下他們四個人之後,谷趙碩:“咱們家長怕太牛了,抓著於晉恆的腦袋就往桌子上撞,血是嘩嘩的流。”
聽到這句話,關開問張怕:“不至於吧?”
張怕問回去:“什麼至於?什麼不至於?”
白不黑沉默一會兒說:“開站吧。”
關開皺眉道:“根本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兒。”
張怕說:“我的事情,你們不用這麼為難好不好?”
白不黑說:“你是不知道老於家是怎麼起來的。”
張怕問:“怎麼起來的?”
白不黑笑了下說:“每一個家族的崛起,背後一定是某些家族的衰落、甚至是鮮血。”
張怕說:“你這是玄幻小說看多了。”
白不黑呵呵笑上一聲:“你可能不知道。”
張怕問:“不知道什麼?”
白不黑看眼谷趙,笑了下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不用問了,不知道就是不該知道。”
張怕說:“你說的是人話麼?我不知道太陽上有沒有活人,就是我不該知道麼?”
“是的。”白不黑回道。
“真是沒法聊天了。”張怕說:“你們也不用為難,我從來就沒想麻煩你們,等我解決不了再說。”
白不黑說:“現在就有個解決不了的事情,廣電。”
張怕說:“這件事情交給你們了,你們一起去談,假如那幾個人還是不給面子,我再來。”
谷趙說:“你會失望的,你以為的事情,很可能只是你的以為。”
張怕說:“我不以為。”跟著說:“明天等你們一天,不管能不能搞定那些人,我需要一個通知。”
白不黑說:“你是要瘋麼?”跟著說:“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完的事情,你非要一個人去折騰,相信我,倒黴的只能是你自己。”
張怕說:“我和你們有個最大的不同,帝王之怒,血流成河,匹夫之怒,血流不過三尺。”
“我去,還背古文了。”關開說:“大哥,很多事情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張怕說:“很多事情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負責。”
“我想複雜了?”關開說:“你所謂的簡單不就是拼命麼?想拼命的人多去了,可惜沒什麼用。”
張怕說:“那是因為他們不是我。”
谷趙哈哈一笑:“好吧,他們不是你,喝酒。”
像這種事情,根本就是行動才有用處,說再多隻是廢話。如果不是關開、谷趙、白不黑在為了他的事情奔忙,張怕根本不會說這麼多廢話。
在他的計劃中,這個時候應該是石三出馬,查到於晉恆住址,然後是他親自出手。
在匹夫的思想中,遇到事情絕對不會找東找西找關係,事情發生了就要解決,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我還有一腔熱血,那麼就要有一個儘量公平的答案。
在這一刻,快意恩仇是必須的!
不是不懂委曲求全,不是不懂股權大全,不是不懂要知道取捨,是在很多時候,懂的越多越是拖累,最簡單的才是最正確的解決方式。
關開有些擔心,想了好一會兒問谷趙:“假如說,咱們三家一起動手,可以麼?”
谷趙鄙視地看他一眼:“還要假如啊?大哥,你還要假如?”停了下說:“在張怕拿於晉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