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撞桌子的時候,我就打電話了。”
關開點點頭:“我知道了。”
白不黑想了下說:“我覺得不太好。”
谷趙說:“張成剛走,你去找他說,你們倆能說到一起。”
關開說:“你可別瞎說,張成那是一家子牛人。”
谷趙看他一眼:“你家不是一家牛人?”
關開說:“起碼我不是。”
谷趙笑笑沒說話。白不黑又說:“你們先別衝動,我找於晉恆談談。”
張怕好奇看向他:“怎麼談?我弄的一腦門子血,這也能談?”
白不黑沉默好一會兒:“算了,弄吧。”
關開說:“打蛇打七寸,現在的問題是咱們幾個有那麼大力度麼?”
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誰都想把對頭一下摁死,問題是於晉恆身後那些人不是谷趙這幾個人能搞定的。
所謂打蛇打七寸,就是打蛇的心臟部位,那麼老於家的心臟部位一定不是於晉恆。可是那麼高大上的心臟部位絕對不是谷趙幾個編外人員能夠搞定的,這就是涉及到幾家背後的勢力關係、以及他們是不是真的肯全力出手?
當一個人站到足夠高的位置,每一次所謂的出手,其實是幾個勢力集團之間的博弈,有來有往,誰都有把柄落在人手,那麼就是拼吧,拼運勢、拼實力、拼人頭。
尤其最後一點,什麼是拼人頭,象棋說法是對子,你吃我一個,我吃你一個,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聽到這哥幾個說的話,張怕直皺沒有,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和我最大的不同,想的太多。”
谷趙看看他:“好吧,咱們誰都不想,你告訴我,你把於晉恆打了,然後怎麼辦?不要想對策?”(未完待續。。)
920 四月春暖
張怕說我心裡有數。
關開想了下說:“雖說咱倆關係一般,但是這件事,你放心。”
谷趙說:“你是在撇清自己麼?”
張怕說:“你這是典型的聽不出正反話啊。”又說:“把於晉恆的電話號碼給我。”
谷趙拿手機找號碼:“你要幹嘛?”
關開懶得解釋谷趙那句話,呆坐片刻,起身道:“先走了。”
白不黑想了下說:“我也走了。”
說出於晉恆的手機號,谷趙說:“一起吧。”又問張怕:“你呢?去洗個澡?”
張怕說:“大家都很忙,電話聯絡。”起身第一個出門。
沒有打車,一個人沿著長街慢慢熘達。
這個城市有好多美女,這個城市也有很多有錢人,所以常會看到美女開著豪車經過。
張怕想著給石三打電話,於晉恆這件事必須要好好處理。剛拿出手機,看到前面街口站著十來個人,有些鬧哄哄的,有人在大罵大叫。
張怕走過去看,是撞車。一美女開輛寶馬小跑在拐彎的時候撞到個行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車前面,大聲喊著什麼玩意,邊上還一個男人衝一美女大唿小叫。
美女努力解釋,可是沒用。
地上沒有血,看男人褲子也沒有蹭破刮破的跡象,應該傷的不重。
晚上沒多少人,張怕很容易站到前面。
女人很年輕,也穿很少,被倆大男人一通連說帶罵式的教育逼的快急眼了,說賠錢行了吧?男人要一萬。
女人說沒那麼多錢,男人說不管什麼什麼的,反正給錢走人,不然報警。
女人說那就報警吧。
倆男人又不幹了,侮辱性語言連番噴出,說什麼女人就不該出來做馬路殺手,還說開這麼好的車,一定是小三吧?既然是小三就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