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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走到他旁邊笑問:“咋的,找到組織了?”
胖子回看一眼:“你來晚了,警察都來了。”
張怕說:“廢話,警察就在邊上派出所,我離這多遠?”又問怎麼了?
胖子說:“那個胖子嘴賤。”
張怕說:“是你的事兒?”
“關我屁事?”胖子回道。
張怕迷煳了:“胖大俠,用漢語跟我重新說一遍唄。”
其實也沒什麼,大家一起吃飯,邊上一桌有三個二十六、七歲的少婦,打扮的挺性感,三個人一瓶白酒,吃飯時一直是笑呵呵的說話,感覺很好。
胖子就在她們附近一桌,烏龜坐對面,登時把他迷的,眼睛勐往那面看。
三個女的也不在意,你看你的,她們繼續吃她們的。烏龜一看,這是有門啊,想著去搭訕。
正在鼓勁兒呢,又跟胖子幾個人說下午唱歌什麼什麼的,反正是找個藉口。
後面一桌忽然站起個男人過去搭訕,
三個女的當那個男人不存在,不管男人說什麼,都是笑著搖頭,連話也不說一句。
男人有點掛不出臉,還不想走。
他們一桌又走過去一個人,就是現在那個胖子。
這個胖子跟幸福裡的於胖子明顯有區別,幸福裡於胖子是一張和氣面孔,有點吉祥物的感覺。這個胖子一臉兇相,脖子後面積起三層疙瘩肉。
兇胖子說上幾句話,好象惹怒三個女人。女人們白他一眼,起身拿包離開。她們是去結帳,兇胖子追過去說他請客什麼什麼的。(未完待續。。)
644 好多年一直在吃
烏龜看不過眼,隨口嘟囔一句不好聽的話,兇胖子聽到,回來罵架,於是打起來。
張怕一聽,到處找人:“烏龜呢?”
“去醫院了,老孟陪他去醫院。”於胖子回道。
張怕一驚:“這麼嚴重?”
“不嚴重。”於胖子說:“他們一起那個瘦子也去醫院了,咱不能吃虧不是?”這是在找可以訛人的藉口。
張怕苦笑下說:“多餘。”
“不多餘,烏龜出血了,當是處理傷口。”胖子說:“我看那個胖子不順眼怎麼辦?”
張怕看過去,對方的兇胖子拿手機打電話。
想想說:“不就是打個架麼?至於麼?”
“是他們報警,他們報警,咱就得接著,不然早回家了。”胖子問:“你倆在喝酒?”
於躍一直在邊上看熱鬧,聽到這話,笑著應上一聲:“你們家張大少是真牛皮啊,估計就沒有他不想幹的事。”
於胖子問:“他又幹嘛了?”
張怕說:“我把市裡大書記的車撞了。”
“牛啊,然後呢?”胖子想了下說:“不對啊,大書記他兒子不是你學生麼……我去,你拿我當禮拜天過啊。”
警察走過來說:“有車麼?沒車坐我們車走。”
這是要去派出所公幹的節奏,胖子跟張怕說:“不打架了,你回吧,我去派出所看看。”
張怕說行,跟於躍說:“回去繼續喝?”
“還喝什麼啊?你不去派出所?”於躍問。
“去派出所最無聊,在外面傻站著浪費時間。”張怕想了下說:“我想起件事兒,你買古董做什麼用?”
“送人唄。”於躍說:“也邪門了,這男人啊但凡有點錢,不是買車買房子就是買古董,無不無聊?”
張怕笑了下:“我有些老酒,起碼十幾年,你要是能用上就拿走。”
於躍看他一眼:“老酒,誰都能用上,自己留著吧。”
張怕說:“我留著就是喝,你要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