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碼有點用處。”
於躍說:“相信我,十幾年以上的老酒,正常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停了下問:“不會是雜牌子吧?”
“那倒不是,什麼都有,茅五劍、西瀘汾的。”張怕回道。
“什麼玩意?”於躍沒聽明白。
張怕說:“一聽就知道你不怎麼喝白酒。”
於躍說:“還行吧,現在多是喝啤酒、偶爾喝兩瓶洋酒。”
張怕說:“我那是六種酒的名字,總共加一起大概一百瓶?好象還多,反正是放了半個屋子。”
“留著吧。”於躍笑了下:“我估計啊,這種酒只能越放時間越長,越放越捨不得喝,那是真正的喝一瓶少一瓶;市場上肯定有賣的,但是你知道是真是假?”停了下又說:“要是有貨源,多弄點兒。”
張怕說:“哪是貨源,是拆房子挖出來的。”
於躍想了下說:“那現在可難了,老年間能買得起這些酒的人家,他們住的地方早拆了一遍又一遍。”
張怕說:“按你說的,我還得弄個地方把這些酒供起來?”
“你傻啊?”於躍說:“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好東西也是這樣,值錢玩意千萬別往高處放,就算架子夠結實,你知道什麼時候地震?弄個地下室,不要大,一定要結實,把東西存進去。”
張怕說:“你說的很有道理。”看眼時間:“我回去幹活,你呢?”
於躍左右看看:“我熘達熘達。”
“那成,走了。”張怕打車回家。
在車上給秦校長打電話:“幫個忙唄。”
“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秦校長說道。
張怕笑了下:“幫我查一下高飛的家庭住址。”
“高飛?是誰?”秦校長問。
“我班裡那個去美國上學的,喜歡打籃球。”張怕回道。
“有那麼點印象,查地址幹嘛?你沒有聯絡電話?”秦校長問。
張怕說:“他爹的電話打不通。”
秦校長問:“找人家有事?”
“我那個倉庫是人家的。”張怕一句話說明原因。
秦校長想了下說:“高飛是吧?我去查查。”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則是回家幹活。
兩個小時後秦校長髮過來一條簡訊息,張怕看過,回句謝了。
然後一直幹活,到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出門。
按照簡訊上的地址,來到一處高檔住宅小區。高檔到張怕根本進不了門。找保安問,保安不清楚,也不讓進。
只好找物業問,物業給出個驚人答案:“好幾個月以前就被抓了。”
張怕驚住:“什麼?”
“六月份、要不就是七月的事兒,說是行賄受賄什麼的。”物業說道。
張怕趕忙問:“兩個人都抓了?”
“沒有,開始時候是都抓了,後來女人放出來,再後來搬家了,這個房子沒收了好象,反正沒人住。”物業回道。
張怕問:“沒有女人的聯絡電話?”
“沒有。”物業回道。
張怕說聲謝謝,出門後給寧長春打電話:“所長,出來喝點兒?”
“這都幾點了?早吃完了。”寧長春說:“有事說事兒,沒事兒掛了。”
張怕說:“還真有點事兒,明天你上班,我給你打電話,要是我忘了,你給我打過來。”
“再見。”寧長春結束通話。
這是又一個夜晚,回家時看見倉庫亮著燈,想了下推門進入。
屋裡面電扇在瘋轉,張怕叫出來雲爭:“高飛父親被抓了,高飛沒有一點不正常表現?”
雲爭有點吃驚:“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