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碧更是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
北落師門趴在屋頂上打了一個哈欠,似乎頗有些見怪不怪其怪自敗的架勢。肉肉的爪子,還在耳朵邊撓了撓,神色略帶些不爽,沒有貓奴陸漸給他抓癢,還要貓大~爺親自動手,北落師門十分不愉快。
李志常伸手一捏,就把那風神劍抓~住,隨即捏的爆響,虞照一掌打在李志常身上,電光消弭,反而倒飛到後面的牆體上,生生鑲嵌在牆裡面。
對手不堪一擊,李志常失了樂趣,轉瞬就收了氣血,變作原來的斯文模樣,只可惜浪費了一身衣服。
他倒是沒有赤身裸~體羞於見人的想法,以他的心態,青天為屋瓦,日月作窗欞,四山五嶽為樑柱,天地猶如一敞廳!又怎麼會在意這些細節。
所謂縱情任我,灑然不拘。
左飛卿被破了風神劍,一口心血噴出,臉色慘白無比。
李志常呵呵笑道:“左小子把你們風部的祖師畫像給我,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左飛卿冷冷道:“莫說這祖師畫像早就給姚晴偷去了,就是有,左某也不會給你。”
李志常一皺眉,又指著虞照道:“想必這位便是雷部之主,你別說你的祖師畫像也給姚晴拿走了。”
虞照從牆體下,掙扎出來道:“俺老虞向來粗心,那天喝了死丫頭送來的千日醉,當然沒能把祖師畫像留住。”
李志常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會是這般模樣。”
他身子一幻,再顯出身體來,就把虞照和左飛卿提起來,仙碧花容失色道:“你還想做什麼。”
李志常淡淡道:“給他們療傷。”
說罷,將兩人拋在空中,連拍數掌。
仙碧將信將疑。
只見到片刻後,兩人身上白氣蒸騰,臉色由青轉紅,由紅轉白,李志常再把兩人丟在地上,道:“我先走了,要想報仇,最是可以來找我,只是下次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一聲呼嘯,北落師門尖叫相合,一人一貓,轉瞬間消失在天際。
正是那:休言功行何時就,誰道玄門不可投?人我場中枉馳驟,苦海波中早回首。說甚麼四大神遊,三島十洲。這神仙隱跡埋名,敢只在目前走。
仙碧驚疑不定道:“北落師門怎麼會聽他的話。”
左飛卿站起身來,周流風勁淌過全身,將塵土去除,依舊整潔如新,只是面色不大好看,他素來心高氣傲,也不得不承認,無論在任何方面,都不是李志常的對手,再練二十年,也未必能摸~到李志常的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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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轉世
他面沉似水道:“如今有此人參合,只怕我們要奪回祖師畫像更加艱難。”
虞照道:“此人傷了我們,又救我們,當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北落師門歷代均為地部的靈獸,明明只會跟從地母,或者下一代地母,這次怎麼會好似認此人為主。”
三人皆是不得其解,以當年萬歸藏之強橫,也沒能讓北落師門改換門庭,此次李志常一句話,便讓北落師門棄仙碧於不顧,實在令人納罕。
左飛卿又道:“不好,這燕未歸也不見了。”
仙碧皺眉道:“算了,燕未歸是沈師兄的劫奴,留在我們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自己走了,免了尷尬。”
當年梁思禽曾定下規矩,除非本脈師長,對於別部同門,只需同輩稱呼,避免西城八部形成倚老賣老的惡習。
故而沈舟虛雖然和地母同輩,仙碧也只需以師兄相稱。
且不提,李志常化作流光,先入了海寧城,在裁縫店換了一身衣服,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