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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一場靜安堡守將處變不驚的勝仗,不過前提是石峰口的守將已經戰死,沒能力為自己分辨了。如今不報戰勝而報探親不覺,明顯是要保石峰口的守將,栓兒蹙眉道,“小娘娘,石峰口守將是誰,走的又是那條路子?——此事,為什麼一定要報上來?而非私下抹平瞞報了事?畢竟,石峰口又不是對瓦剌的前線,錦衣衛在當地,怕是沒有什麼暗線吧?”

並不是每個前線關口都有錦衣衛駐守的,有些比較偏僻的關口連暗線都不會有,畢竟錦衣衛人手也比較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只有在大關口如宣府四堡這樣的前線重地,才會有錦衣衛百戶、千戶。徐循道,“是遼東總兵上奏,不過奏章裡也說得含含糊糊的,只說有人越關而入,沒說人數和傷亡,似乎也是留了餘地……想必這背後肯定是有一番文章在,不過,到底上頭是誰,那連我也不知道了。”

栓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唸叨了起來,“嗯,也該傳柳知恩進來說說話了。”

第268章

讓柳知恩進來回話;也並非就是要他立刻拿出答案。畢竟即使是東廠也不可能如此無所不知,只是要讓他指揮東廠番子,甚至是錦衣衛的屬下;去查出遼東總兵曹大人;和朝中哪位重臣同氣連枝,在此事上有共同的目的,當然了,石峰口守將的來歷和後臺也得查出來;內廷可以對外廷做出種種妥協;甚至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得大臣們糊弄;但卻不能對臺面下的勾當茫然無知;如果連最後這一點知情權都放棄;無異於自己把自己踢出局去,以後就根本不算是遊戲的一員了,想要再度掌權,只怕是難比登天。

找了個心腹內侍去東廠傳話,宮裡的節奏又迴歸了正常,徐循每日還是會把內閣的票擬都看一遍,經過了一年多的實戰練習,現在很多事情,她都能漸漸看出點門道了,起碼在指點栓兒的時候自己心裡也有些底,不至於完全是一起學習,一起進步。——不過,每天光是看著各地的奏疏,她都是恨不得有個人快點來把皇帝大印拿走,她簡直都是掌權掌得吃不好睡不香了,只要一想到她手裡簽發出去的每份詔書,可能都會決定千萬人的生死和命運,徐循就真覺得手重得不得了,她也算是理解太皇太后為什麼不理政了,這種心理上的重壓,也不是一個多病的老人能夠承受得來的。

以國朝疆域的廣闊,從徐循觀政時到現在的幾年,幾乎沒有一年是沒鬧災的,不是南方就是北方,總之所謂的風調雨順全國大熟,只存在於美好的傳說裡。最可笑的就是去年秋天,一面是兩廣鬧蝗災幾乎絕收,災民都易子而食,一面是兩湖大熟,結果穀賤傷農,當地官員協調不力,又以重役逼迫,直接就逼反了兩座山頭,縣治有一大半都被打下來了,還得調動軍隊過去剿殺,完了以後封賞軍士們,是一筆花銷,安撫當地百姓是一筆花銷,可直接把百姓逼反的縣令,大臣們互相上疏辯論了一番,最後只是輕輕定了個平調,連一根毫毛都沒損——徐循每天看奏疏基本就是和這些糟心事打交道,這日子過得還有滋味嗎?

看久了也就知道,這奏疏裡寫的好事不能當真,壞事也不能當真。——春秋筆法,為自己邀功立政績的好事,寫出來自然是為了升官,這不必多說了,然後若是去出名的窮縣、災縣,趁著陰晴風雨,誇大災情騙朝廷撫卹,層層中飽私囊的事情,其實也不鮮見。這種事實在是太平常了,平常到眾官根本不以為恥,反而作為尋常的官場手段看待,只要不是扭曲到人神共憤,即使被查出來所言失實,憑著靠山來回扯扯皮,當事人多數也都是個平調、降級的結果,很少有和高皇帝時一樣,被拿去剝皮實草的。

從前聽說高皇帝的種種事蹟,還覺得其性格也未免太過苛刻,現在徐循自己當家了,才曉得高皇帝的心情。不過相信如果高皇帝在世,第一個先要殺的就是自己的兒孫——平時徐循實在閒得無聊,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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