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奕楓身邊的頭號保鏢阮雄文,當然還有和他形影不離的木晨。
木晨也在一邊道:“少爺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們的龍頭,那麼肯定會把人交給你們的。至於以後的事,就不再是我們該管的。不過少爺也吩咐過,要是你們有什麼要求的話,我們也可以做適當的支援。”
中年人不知他們口中的少爺是誰,他也是在去赤柱探望吳錫豪時,給吳錫豪吩咐做事的。看了下身邊的幾個手下,中年人有點感慨。想想自己以前是多麼的風光,出入都有十來人跟著,魚翅當早餐,鮑魚當宵夜。可自從自己的龍頭被捉後,一切彷彿都變了。自己怎麼說也曾經一個堂口的坐館,但現在只能在“新義安”裡面管著一家不是生意很旺的酒廊。帶著的都是自己從“義群”拉出來的舊人,就連想再收幾個手下都沒錢。以前有錢有勢不覺得什麼,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松哥,這些人是什麼人?他們真的能夠查到我們社團為什麼會被警方掃動,還有龍頭怎麼進監獄的真相?”一個手下忍不住過來問道。他們也不知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晚上就被自己的老大叫來,說有一個重要人證,可以證明當年龍頭被捕是有人出賣的,所以大家都是懷著忐忑而來。
“應該不會錯,我可是去過幾次赤柱,龍頭是這麼說的。雖然我不知他們口中的少爺是誰,有什麼能耐,但既然龍頭這麼說,那麼我們就該相信。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出賣社團的話,我就扒了他的皮,讓他嚐嚐什麼就做家規。”松哥咬牙切齒道。他們手下的人也同樣有這種想法,要不是那個可惡的二五仔,他們也不用像現在這樣折墮,既要寄人籬下,還要每天入不敷支,哪有以前龍頭在時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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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你看,那艘船是不是他們的人?”松哥隨著手下的手指,看到不遠處一艘漁船正往這個方向駛過來。而這個地方是從來都不會有漁船到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要接的人已經到了。
松哥看了眼自己的手錶,指標正是指向凌晨的三點二十七分,他不由撇撇嘴,口中喃喃道:“還真的這麼準時。”
一艘香港很普通的漁船,在離岸邊只有二十來米的地方停下,不就就看到船上放下了兩艘小艇,向著會合的地點駛來。雖然現在已經是凌晨,但藉著月關,還可以看到艇上有不少人的身影。等到小艇都靠岸,松哥和手下的人,在阮雄文和木晨的帶領下,走上去迎接。
從小艇上面下來的有十來人,看上去大多都是高大的男人。不過也隱約在這些男人的中間,夾著一個軟綿綿的女人。松哥一眼看到那個女人,雙眼不由一縮,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熟悉了,她就是以前龍頭的其中一個情婦,還是當時社團最賺錢的一家夜總會的媽咪。自己就不知去過多少次那裡玩,也經由這個女人認識了他現在的老婆。
“你們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儀姐?”松哥和幾個手下都認出了那個軟到的女人,都不由嚇了一跳,匆匆就走上去,準備接過來。
可他們還沒有走幾步,都不自由的停下腳步,因為那些男人都已經從懷裡掏出手槍,無一例外的指著他們。松哥他們可以從那些男人的眼中看到冰冷,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還有什麼舉動,對方會毫不猶豫開槍的。
直到現在,松哥才看清楚上來的男人有十二個人,同樣穿著黑西裝,而且都是外國人。他不由把目光轉到阮雄文和木晨身上,希望他們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
阮雄文和每場都沒有理他們,只是直接來到領頭的那個外國人面前。立正,敬禮,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毫無做作。“阮雄文(木晨)向少校敬禮。”
對方那些人也把槍收了起來,領頭的那個也回禮道:“阮、木,遵照少爺的吩咐,所要的貨物已經運抵,請驗收。”
阮雄文這才看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