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國夫人、奏國夫人,能夠隨便出入宮中,受到唐玄宗的恩寵,這楊氏一門,當真是楊太真一人得道,滿門雞犬升天,權勢在朝中宣赫無比,朝廷各官無不孝敬巴結。
楊貴妃之事由於有亂人倫,故而無人亂講,但這樣的大事,豈會沒有風聲傳出,任天棄在合州城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只是甚為模糊,聽到陸玉嫣提起,頓時也大有興趣,只是嘴上那能表現出來,道:“天下無雙,未必未必,那是別人沒瞧見你罷了。”
陸玉嫣聽他這麼一說,臉上也浮出了笑顏,道:“任郎,你總是愛逗我開心,我……我可長得不好看,杭州城裡多的是。”
任天棄笑道:“嘿,你這就是過謙了,你以為我沒聽說過杭州第一美女陸家玉嫣小姐的大名麼,杭州城我可溜達了不少的時日,也沒見到能比過你的啊,不行,這話說得太假,我要罰你。”
陸玉嫣微紅著臉道:“怎麼罰,我……我什麼都是你的,還能罰什麼?”
任天棄瞧她說得羞澀嬌柔,心中一蕩,道:“那我先罰你親個嘴。”
說著伸臉就朝著陸玉嫣紅潤的櫻唇吻去,若是在平時,陸玉嫣是必定要下意識的避讓的,但情郎離別在即,自己千萬不捨,只想與他永永遠遠的纏綿下去,見到任天棄的嘴伸來,反而溫順的迎合了上去,玉齒微啟,丁香輕吐,任由情郎吮吸糾纏。
任天棄見她情深如水,那裡還能忍得住,將她輕盈的身子一抬,已經放在了床上,自己脫了鞋也鑽上床去,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這時陸玉嫣卻在床上坐了起來,就像服侍結婚多年的相公一樣,滿臉通紅的先來給任天棄寬衣,將他的衣裳理好搭在床頭,然後這才輕解羅衫,只留下的月白色肚兜與綠色的褻褲。
任天棄與她歡愛多日,也沒那麼急色,隔著那薄薄的衣裳摸索了好一陣,這才去解開,一具赤裸的美人兒玉體頓時落入眼簾,胸乳尖挺玲瓏,頂端之珠粉紅細嫩,肚驕緊圓,腰肢細柔,玉腿修長,那羞處仍然緊閉成一線。
任天棄欲心高熾,嘴唇與雙手不停在她白嫩細滑的肌膚遊走,陸玉嫣已是微閉雙眸,呼吸漸急。
過得片刻,任天棄便輕輕分開陸玉嫣的兩隻玉腿,直攻而入,陸王、嫣破身未久,牝處依然緊窄,但此時放開一切,只想與情郎盡情歡愛,體液充盈其中,疼痛之感已是削減了許多,緊緊地抱住任天棄,到得情動之處,偶爾還要抬著玉腰微微迎送,舒服得任天棄渾身上下的骨頭也輕了好幾斤。
這一夜郎情妾意,銷魂幾渡,正所謂“春宵苦短”,不知不覺就聽見雄雞報曉,天色漸漸微白。
從聽到第一聲雞叫開始,陸玉嫣就是一臉傷哀,偎在任天棄的懷中,將他抱得極緊,好像是怕一放手他就要從自己身邊消失一般。
任天棄呆在這香軟的溫柔鄉中,美人兒在懷,其實也甚有不捨,但他深知自己是絕不能現在留下來,那樣只會做個一事無成的男人。
等到雞鳴三遍,任天棄就輕輕拉開陸玉嫣的手,起了床,陸玉嫣幽幽長嘆一聲,也起了身,服侍著他穿衣,然後自己才開始穿戴。
一切弄好,陸玉嫣便從閨房裡的衣櫃取出一大一小兩個包袱來,交到他的手上道:“任郎,你的隨身之物我已經準備好了,大的這一包是換洗的衣服,小的這一包是你路上的盤纏,要是不夠,你隨時帶信回來,我再給你,反正這些天你得的財物咱們這一輩子都是用不完的,你出門在外,可不要節省。還有,豬肉強的那份,我已經叫劉伯給他了。”
任天棄見她想得如此周到,有個女人的感覺果然比打光棍大不一樣,伸嘴就在她臉上親了親道:“玉嫣,你對我這樣好,要我把你忘記,那可難得緊啊。”
陸玉嫣痴痴地望著他道:“任郎,只要你心裡有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