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戰火擴大,也沒和其他人鬧僵,可是在感情上,多多少少有些疏離。
這個時候,殷凌真的很慶幸自己搬出去住,因為有了距離,誰也沒有明晰地發現她這份刻意的淡漠。她只是看上去很忙,要學習,要戀愛,還要在娛樂部忙進又忙出。在專業課的無形優勢下,殷凌的成績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可惜在牛人群聚的Z大,她終究還是和獎學金擦肩而過。不過這個名次,已足夠震撼人心——天生朽木終於也開出了一朵小白花。
生活彷彿一剎那就走上了順利的大道,然而殷凌始終沒有去找童撤。因此當她們再相見時,已過了整整一個學期。
這一年春節,殷凌受到蕭父的邀請,於是攜弟拖禮,再度回到小鎮迎接新年。當殷凌和宮煜禮貌地捧著大包小包爬樓時,就這樣碰巧的遇見了握著醬油瓶下樓的童撤。
兩人同時一愣,竟都忘記了動作般,傻傻站在原地。她們之間的尷尬自然讓人生疑,可一向負責打圓場的宮煜不發一語的舉動則更顯怪異,忙著怔忡的殷凌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好在出來接女友的蕭珞雖不算圓滑,倒也是能處理事的人,三言兩語簡單一帶,總算是把這僵局給化了,堵住了愛八卦碎嘴的左鄰右舍的嘴。可看到殷凌走進屋子才鬆了口氣的模樣,他還是沒忍住地勸到:“殷殷,樓上樓下,過年想不見到都難,你真要一直拖下去?”
殷凌沒吭聲,若非湊巧遇見,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去見童撤。其實她早就不介意了,只是當時把話都給說絕了,現在回頭總覺得面子上下不來。又或許,不單單只是面子的問題……
在心裡嘆了口氣,殷凌知道自己更多的是不甘吧,她並非完全不瞭解童撤現在的情況,蕭珞總是會如實的把情況轉述給她知道:直到現在,童撤依然在做傅奕的家教。儘管她試圖和那孩子保持距離,但終沒能狠下心斷了關係。
這些事情,蕭珞也是有心才去打聽的。有了上次的衝突,蕭珞對殷凌更為慎重,覺得與其讓她不小心撞到,不如先給個心理準備。他是個實心眼的人,不會欺瞞她,就算是善意的謊言也不會對說。
蕭珞很清楚,殷凌要的是絕對的信任——相信不管多殘酷的現實,她都能夠面對,並且憑藉自己的意志做出決定這些事,其實都是蕭珞說給她聽的。
殷凌無法騙自己說她不在意童撤的做法,都鬧到了這地步,她為什麼還不放開那個男孩的手?她不是刻意想要攀比什麼,只是一種本能,本能的不安。所以,她現在還不想面對童撤。
可正如蕭珞所言,這樓上樓下的,又是過年的時候,想不碰頭都難。明明已經刻意避開,居然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殷凌無奈,有些賭氣的悶在家長草。只是看到蘇櫻時,還是忍不住在心裡長長一嘆,隨即拉起了可愛的笑容:“蘇姐,你來了?”
蘇櫻見到她的笑容,這才放心地走到她的身邊,捏了捏她被風吹得冷冷的臉蛋:“幹嘛啊,大冷天的坐在這裡吹風,玩自虐麼?”
殷凌心虛地笑了笑,好在蘇櫻現在也有更在意的事兒,沒追根刨地:“一個學期都沒聯絡我,還以為你還在生氣呢。”
“……沒有。早就不氣了,只是鬧得那麼僵,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不是吧,居然為了這種沒意義的事情,害我擔心得要命!”
“呃,抱歉啊……”
“喲,還臉紅了!罷了,罷了,是我有錯在先,哪有臉再跟你計較。”
“蘇姐~~”殷凌撒嬌似的蹭了蹭,只是多多少少有些生疏。
時間無情,看似水過無痕,卻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敲上了無形的記號。蘇櫻輕輕拂過她的臉,眼底是有些失落的:“殷殷,我知道自己沒什麼立場,但童童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忍心看她這